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也许是小梦凡带来的好运,薛珍珍觉得这两天的天气显得异常的好。早晨,薛珍珍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温柔的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又看了看依然在熟睡中的小梦凡,感觉心情非常的愉悦,一如窗外欢快的鸟鸣。是的,在小梦凡半岁多的时候,薛珍珍又怀上了,家里马上又要增加新成员了,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三嫂,起来了没有,今天天气不错,等下要上山找柴火了。”屋子里远远传来大伯妇梁芬丽的声音。
薛珍珍微微皱了皱眉大喊了一声:“已经起了。”
陆源是几兄妹当中最小的那一位,在他上面还有两位姐姐,以及哥哥陆林。两位姐姐早已出嫁,陆源与哥哥没有分家,与父亲跟哥哥一家子同住在一个院子里,而梁芬丽是哥哥陆林的妻子。同时由于没有分家,两家子吃住在一起,所以按照协商,每家轮着自备柴火做饭。
女人之间的妒忌、攀比、讨厌、甚至毫无理由的战争好像自古以来便无所休止,有时候对于男人来说有点莫名其妙。自小的学校到长大之后的社会至嫁人之后的婆媳和妯娌之争,有时甚是惊心动魄。薛珍珍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冲突的,但是大伯妇总是对自己怀着敌意。
薛珍珍麻利地起床洗漱,吃完早饭,挑着担子跟着大伯妇出了门往村边上的山上走去。在那个时代,唐村没有像城里那样烧煤,家家户户都是以柴火为主的,这也导致山上都是光秃秃的,找点柴火不容易。
山里上坡上,薛珍珍挺着大肚子辛苦地折着树枝,一小堆一小堆地放好在一边,不远处梁芬丽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虽然挺着大肚子,但是也不得不辛苦地劳作,因为丈夫也要辛苦上班养家,有些事情自己不得不做。
光洁的山上本来柴火就不多,逐渐的薛珍珍越走越远,不一会儿就累了找了个石头坐下来休息。薛珍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目光四处嘹望着这光溜溜的山头本就不存在的风景。
忽然,她看到远处的梁芬丽把自己刚刚辛苦折下来放在一边的树枝搬了一堆放到她堆放的那里去了。薛珍珍心里直冒火,站起来挺着肚子快步走到这个大伯妇的面前。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我找到的抱到你自己的那里去?”薛珍珍质问着梁芬丽。
“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了?”梁芬丽看了薛珍珍一眼,无所谓的说道。
“我刚刚在那边远远的就看到了,你还说不是,是不是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薛珍珍脸上泛红着反驳着梁芬丽,也不知道是太阳晒的还是气的。
梁芬丽不为所动。,就跟以往的争吵一样,情况愈演愈烈。
“不要吵架哦。”附近村里同在山上找柴火的人大声劝说着。
然而,才刚说完就看到梁芬丽用力推了一下薛珍珍,只见薛珍珍脚下一个不稳,然后就摔了下去。此时她们是处在一个半山腰上,薛珍珍直接就滚了下去十几米。
“啊,我的肚子,痛!”薛珍珍刚擦完汗的头上又冒出了汗来。
远处见到这个情景的村妇,急忙跑过来把薛珍珍扶起来对着梁芬丽喊道:“她怀着孕,你怎么可以这么推她?”
“我又不是有意的。”梁芬丽争辩道。村妇也没跟梁芬丽多做争辩,见到薛珍珍实在是痛的不行,招呼了几个同村人搀扶着薛珍珍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