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向日葵,一把向日葵。装在瓶子里,花头不大,花瓣涂了温温柔的橘黄,蜡纸揉皱了剪成一片片的粘在一起的样子,活脱脱的一副油画,原来梵高画的是这种向日葵,又悠闲,又潇洒,带着一点点摇滚的小狂野的意思。只是这个品种的向日葵没有果实,花盘太小了,根本挤不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瓜子,那有什么关系,好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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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小菜园里种了几颗笨“向日葵”,挺老高的直挺挺的像散落在院子里的旧路灯,耷拉着脑袋像是挨了领导的骂,扶起脑袋一看吧,里面居然结了大半盘瓜子,索性坐在地上剥了起来,这是“生瓜子”,外壳没有完全熟透,一捏软软的,白生生的果肉,嚼在嘴里一包浆,带着一点点甜味,和那种没有长大的生花生一样,还是第一回吃。
夏天算是正式进门了,昨天傍晚一阵狂风暴雨,起初厚重的黑云压着风卷着开始还是细密的雨丝慢慢的走,走着走着浓黑完全掉下来,顷刻间细雨变暴雨,带着不大不小的冰粒子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马路边已是没过脚踝的水流汩汩流淌着像急着赶场,叫人动弹不得,也只能可怜巴巴的顶着巴掌大的雨伞默默地数着水里的蛤蟆眼儿一样的泡泡。这场雨,下的真是痛痛快快,原本拧巴着的心情,也跟着慢慢消散了,所以,这是一场及时雨。
接连几场熟雨,哪哪都是湿漉漉出门不得,就着一碗冻杨梅慢慢咂,一颗入喉,冰凉的酸中带着一丝含蓄的甜味,沁人心脾,暑气全消。杨梅紫红鲜亮,本是江南的小姑娘,到了东北也跟着豪爽起来,加了盐的清水里面泡干净沥干水份直接扔进冰箱冻着,圆溜溜的一个个紫红色软乎乎毛茸茸怪好玩的,让人直想攥在手里捏一捏,所以,这是一颗好杨梅。
吃过杨梅的嘴,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口红,嘴角四周红的发紫不大容易洗干净的,只能慢慢的等着它自然消失,然而还是情愿将就着丑丑的嘴,也不愿错过这难得的杨梅季,世间万物都有它存在的妙处,各有各的好,存在即为合理,瑕不掩瑜。
前几天看了《甲方乙方》,还是觉得刘蓓年轻的时候漂亮,葛优年轻的时候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可是现在再看刘蓓,依然还是好看的人,葛优也依然是个有趣的人。问题在于,现在的冯小刚,反倒好像是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有才华了,是创作的思源已经干涸还是现实的社会变得越来越现实了?反正名利还真是可恶至极,连搞艺术拍电影都拿得死死的,谁还有花费心思搞创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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