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2:04分
我在读一本叫做《钝感力》的书
手机响了 拿起回了消息
顺手点开了一篇公众号文章
你不是在上学 简直像呆在高级监狱
好了那就先从陈丹青说起
陈丹青
男,1953年生于上海,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
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
1970年—1978年辗转赣南、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是当时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
1980年以《西藏组画》轰动中外艺术界,成为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
绘画之余,出版文学著作十余部。
陈丹青作为一个大学教授,在与现行制度不相适应时,他没有选择委曲求全,他一如既往地坚持了自己——真实,为此不惜公然站出来充当反对体制的先行者。
学校:培养所谓人才的地方
监狱:束缚你强制你改变成一副普通人模样思想的地方
往往一个人历经学习生涯十余载 终变成一名合格的社会人 (这是老一辈 也是大多数人精神的共同认知)
只可惜我是一个有不够强力的笔风 去吸引大家的低语者
大学是什么
很多人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网络的言论自由 :就是花四年时间,认识一些人,学习一种学习能力,学习专业知识,也只是一个行业的皮毛,而且过时的很
虽然有些偏激 但是细思却有些道理
生为人 固然需要独立思考的习惯 与批判意识
德国二百年前的教育宣言曾经如此说道:教育的目的,不是培养人们适应传统的世界,不是着眼于实用性的知识和技能,而要去唤醒学生的力量,培养他们自我学习的主动性,抽象的归纳力和理解力,以便使他们在目前无法预料的种种未来局势中,自我做出有意义的选择。
身边的朋友 几乎每天都会谈论到这些问题 但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能是钝感已经深入人心?
陈丹青:我最可怜现在的大学生了,一点都不自由。我到北大去讲演,发现学生不可以有任何自己的告示牌,不可以有任何自己贴到墙上去的东西。而国外任何一所大学,走廊里有成百上千的同学自己贴的东西,换宿舍、换教室、找项目、参加活动的,丰富极了。
学生是学校的主人,可你一进中国的大学,发现学生是最次要的群体,所有校园都在提醒学生谁在管你们,你们应该听谁的话,应该怎么做。这叫什么教育?这叫什么大学?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可以举办化妆舞会,可以自己找各种人来讲演,每个宿舍都亮着灯辩论,大家互相赞美,也互相不服。这是80年代的气氛,现在有吗?我有时候到大学去,总能感觉到现在的学生有多无聊,
那根本不是青春,简直像待在高级监狱。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钱学森的“世纪之问”似乎一下子惊醒了睡梦中的中国人。
鲁迅先生说:“在未有天才之前,先得有适合天才成长的土壤。”那么,我们现在生活的社会环境的“土壤”是不是适宜长出杰出人才的“种子”呢?
我想了很久,我将来要做什么。
我惊讶的发现我现在的梦想理性程度已经要回到小学生水平了,
我想改变世界,我想改变中国贫富不均现状。
高中的时候或许是类似于什么多赚钱,或者是能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但这太空了。
很多大学生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将来要从事什么,或者没有自己的理想,即使是幻想,所以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唯有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还有的,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也知道现在应该怎么样去为未来而准备,却被大学的课程打乱着,被大学的风气打乱着,也就放弃了原本应该要做的。
大学,应该让每一位学生都明白自己将来要做什么,适合做什么,喜欢做什么,并且现在开始就为朝那个方面而努力。
但这显然是有风险的。中国的大学完全有能力,也完全有可行的措施引导大学生去这样做,前提是他们不想赚钱了。
大多数大学生,都不知道自己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大学就像是一个牢笼,里面关押了成千上万的大学生,但牢门是开着的,大多数人看到了这扇打开的门,即使知道自己待在牢笼里是毫无意义的,也知道就算走出去也不会被抓回来,却始终不敢踏出那一步,宁愿拿到一张“刑满释放证”,还把它当作是一种荣耀。
我想,假如哪一天一首歌曲的作者像原唱者一样受尊崇,
一部影视剧的编剧像演员一样受关注,
青少年和媒体像追歌星、
影星和官员一样去追院士和科学家,
那么“钱学森之问”不用求解也自然会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