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喧嚣时,我们在追逐什么,
当我们被喧闹的人群推搡时,我们在追逐什么,
当我们看到光怪陆离斑驳社会的碎片镜像时,我们在追逐什么;
短暂的东西易碎、本质的东西质朴、而深沉的唯有那绿水青山。
(1)可持续的存在总显得深沉
从何时起,追寻短暂的快乐,成了一种时髦的存在,当我们抛弃那些质朴的道理,以一种“符号”的方式存在时,自我、本我,与社会的我,成了一种矛盾的对立。当我们寻找内心的自我时,却成了喧嚣的存在。
不知从何时起,很多事情也像极了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快餐式的爱情,那些被标榜的,似乎成了一种新人类的符号,每个人都有寻找幸福的方式,当我们一直在追寻的可贵的东西,扔掉了一以贯之,变成了次数与概率的乘法,你想得到的期望值是什么?培养大概率的存在,也许还是可行的做法,次数也许不是最重要的,那些被外在包裹住的满足感,总在某个暗夜中,叩响你梦中的一片空洞。
当流行成为一种半世俗,符号式的存在,空喊口号式的力量,貌似单纯的灌输,就成了植根于泥土的力量,动员的文化,某种消费式的创造,赛过了五千年历史的长河,你剁手了吗?那些被生产方式流水化出来的东西,总是在不停的制造着各种款式和流行,变换的概念,偷空了你的时间,物质的包裹RAPE你的思想,那些抗拒的力量,总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某宁嗨爆夜,奇幻式的全民狂欢,当正餐开始时,谁撤掉了桌布,流了一地的狼藉与杂碎。
那些励志的毒药。什么时候成功成了一种摸板式的存在,被兜售的成功,永远看起来那么的精致与顺理成章,无情的榨干那些真正寻找成功人的渴望,每一滴都在流着蒙面者的心怀叵测与暗地分赃,倘若叫喊能征服世界,驴子似乎最有资格成功。
《乌合之众》中的群体,总是迷失了理性思考的自我,在一种不可抗拒的群体症候中,随波逐流,我想这正是,思想的迷失,也许是个中最大的悲哀。
或言之,人类最大的悲哀,也许,正是不知道怎么安静的呆在家里。
(2)人生是一场熵减与凸性的朋友
生命是什么?薛定谔在《生命是什么》一书中给出了答案:负熵。一个生命有机体在不断地产生熵—或者可以说是在增加正熵—并逐渐趋近于最大熵的危险状态,即死亡。要摆脱死亡,要活着,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环境里不断地汲取负熵。
成功者(幸存者)的行为是可以复制的吗?天上有可能掉馅饼吗?
有一个馅饼的例子,电影《大空头》中迈克尔•伯里曾预测准了2008年次贷危机会发生,并以极小的代价赚取了巨额的财富,当然现实中这个人叫约翰.保尔森,他的基金公司盈利高达150亿美元,短短半年时间内,保尔森个人收入逼近40亿美元。
这个故事是如何发生的呢?首先他有一个以小博大的筹码吗?还真有。这个工具就是CDS(Credit
Default Swap信用违约互换):简单来解释CDS就是“为大火正要吞没的房子投保,房子是别人家的”。CDS费率每年只要1.5%,合约的期限可以长达30年。也就是说我用1.5元的成本,赌我获得100元收入的可能,且这个赌期为30年(当然你在这30年里,每年要缴1.5元,30年合计45元)。
等等,笔者文风要变了吗?难道要倡导我们去赌博,去等天上掉馅饼?
有一种谬误,叫幸存者偏差,这个词语的大体意思是指人们经常只看到某种事物筛选的结果,却没有看到筛选的过程。
在这个天上掉下的馅饼中,有这样三个隐含过程:
1、从2015年起,保尔森就开始买入这种CDS工具,等了三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他的基金曾经有过大幅回撤浮动亏损(不是真实亏损)。
2、一种你付出的代价很小,你得到的回报很大的工具(正收益)。
3、次贷危机漫长的形成与发酵过程,保尔森坚持到了泡沫破灭(时间)。
所以有一夜暴富的秘诀吗?有一学就成的成功学吗?没有。但是我们是否就该放弃对“未来的期望呢”,你难道不能成为约翰保尔森吗?
不,你可以,在保尔森的案例中,隐含了一个投入与产生是“凸性”的曲线。
我们常说“我们要做时间的朋友”,其实这句话是错误的,这其中必须有一个隐含的假设,就是我们要做“时间特征为凸性的时间的朋友”。
有些人为什么能够成功?
海德格尔在《形而上学导论》中的开篇之问:“世界为什么是有而不是无?”
周金涛在《涛动周期论》中指出“人生财富靠康波”,一个人的一生总有几次暴富的机会。
你的人生中最接近炼金术本质的我想正是:正收益和凸性效应!安安静静的滚大人生的雪球,并构筑那条湿滑的坡,机会来临,你只要站在舞台上就可以。
(3)绿水青山,超稳定的存在
原本,文章到此可以结束,可是最近发生在香港的事情,看到一暴徒点燃行人的行径,触动了我关于我们存在于中的社会的思考。
曾经我也是个愤青,也有段时间沉迷于所谓民主、自由这些口号,喜欢看美剧,然而剥一剥那些“自由民主”后的结果,却让人不忍直视。
如果我们非要找一些样本,那么让我们看一看解体后的苏联各国
1990年左右,世界原有格局被击碎了。
二战结束后,这个世界原本是以苏联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对抗以美国领导的资本主义国家暗地里干仗,干到1990年左右,苏联因为自己先搞死了自己执政的合法性,接着又四处打仗使支出远大于收益,搞死了经济,最后苏联从财务崩溃开始到政权崩溃,瞬间倒了。
原本跟着苏联的一大票小弟比如东欧地区国家也跟着倒了,要挑选新的老大混世界,包括俄罗斯在内,都一边倒地亲美亲欧,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人家大腿就喊爸爸。
这些国家后来都怎么样了?
1、美欧对待这些国家的方式是先冲上去扶植各个寡头将石油、天然气、其它矿产、军工企业等全部给接过来,又用休克疗法彻底搞死俄罗斯经济,俄罗斯当时领导人叶利钦不懂经济,完全处于一脸懵逼状态,被西方忽悠瘸了,普京上台时就彻底对欧美死心了,宁肯选择对抗也绝不再跟他们合作,还把寡头们一一给收拾了,这些寡头们就纷纷逃蹿,无论是乌克兰的还是俄罗斯的寡头,大都往英国避难,为什么都选择英国呢?因为他们就是英国扶植起来的寡头,专门来掠夺俄罗斯和乌克兰社会资源的。
2、大量寡头将国家仅有的一点资源垄断后,俄罗斯和东欧当时就惨极了,惨到五六十岁的大妈要出来站街,孤寡老人要在红场上卖自己丈夫生前的卫国战争勋章,老太太们摆摊营业时,摊上只有两根黄瓜等人来买。
东欧大量女性被人贩卖到西方世界的地下妓院,还有个东欧国家的公司专门拍摄虐待、强奸、杀害年轻女性的地下电影,是血淋淋的真实杀人,卖给西欧和美国人取乐。奥地利有部电影叫《进出口》,法国有部电影叫《碰上爱情》,可以去看看。
3、乌克兰本来承接了大量前苏联的重工业,有着大批优秀极了的军工工程师,这个国家倒向西方后先放下了武器,结果被强奸成什么样了?且不说美国如何忽悠乌克兰肢解前苏联留在本国的大型战略轰炸机(图-160),条件是给予经济援助,事后如何耍赖!土耳其人、英国人、法国人都涌来乌克兰,告诉年轻女孩们可以去他们那打工,做服务员也能生活得很好,结果大部分漂亮女生都出去了,多年后这些女性都成了什么?这些人大多成了性奴,部分人不从则被虐待杀死了,被虐待杀死的过程还被拍成了电影卖给别人猎奇,一直到2002年乌克兰这种现象才得以好转。
贫穷的乌克兰2006年还修改了法律,卖淫不再犯罪,抓到只要交纳8-25欧元,更离奇的是,乌克兰现在代孕也合法了。到2019年,乌克兰人均收入大概也只有1500-2000元人民币。
作为社会主义阵营中的一员,社会主义的崩溃潮里,中国是很难幸免的,1990年代以前的中国,发生过东欧剧变一模一样的剧情,幸运的是,中国成功避开了1990年代左右的社会主义崩溃大潮。
我们惊险地避开了20世纪末期最危险的一次引诱,重构了我们的思想形态,以工具理性,人的自由权利、市场经济,重构了五千年超稳定的社会存在,以廉价劳动力和血汗代价,成就了今天世界第二的经济体。
我喜欢诺奖得主盖尔曼的一段演讲。他认为:
“宇宙的历史并不只是由基本定律决定的。它取决于基本定律和除此之外的一长串巧合或者说几率。”
如果有什么秘密或者说巧合,让我们成就了今天的局面,我想这个秘密绝对不是西方世界中喊的那些所谓自由、民主。
我们生活的时代也许不是最好的时代,历史的巨轮总会给渺小的客体以机会,辅以时间的法则与万物的熵减,熠熠生辉的总是那些看似深沉的持续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