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迷惘,仅仅是遗存的虚妄而已。
曾经有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都只会做梦。很庆幸我曾经漂流到那里。
曾经的故事,却依旧难以将其忘却。
灰色的挂历是遗存的惆怅,然而它已落满灰尘。一件而一件的繁忙,充斥了些不知是什么的空虚。
如何治理杂乱。将一切覆上清洁即可。是否就像我们以无所以的愉悦来掩饰忧伤。只需要将哀愁变成狂喜,只需要以梦境覆盖眼前的真实,只需要瞑上双目。
最美的光辉最黯淡,最痴的梦境最沉迷
被覆上迷蒙的纱雾,便会沦为最具艺术魅力的现代化艺术。纱窗外的一切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丽,尽管每一个光芒都已经万分熟悉。
没有什么会在无穷的悖论争论之中遗存下来,甚至是命题本身。但至少我们还会使用双重否定,错误的错误即正确。我们可以相信任何一件事情。
由此无梦,又怎会有真实的呻吟。
他们就是这样在梦中对我说的 “ 快从梦境中醒来,欣喜地拥抱最美的现实。” 一切痛苦都是虚伪的,遵从本身,只有内心所追寻的美好事物才是真实。
有人说现实现实到我们触及不到。而那里的事物是否也应是我们无法企及。夜空的繁星说它真实存在,古老的人们不信,他们说这一切闪光都只是一张巨大的图画。只是因为我摸不到它而已。
“ 我们不是只会做梦,我们只是将现实还以它本真的模样,然后再在梦境中孤苦生存。当一切痛苦都变成梦境,你便会发觉生活再无压迫。”
不自觉的,我将自己并入他们的队列。
我将一切化为最美好的样子,我竭力看到一件事情最美好的一面,我让这个世界将我温柔以待。
它真的变得温柔,温柔得像用刀子轻抚我的面颊,血的漫流在无言的时刻。
太阳从未有那么温和,汗滴是身体的柔嫩应合。风是轻轻的喘息,皮肤的压迫是老练的抚弄。一切的不如意都是牌子的另一面,只要轻轻翻过就无影无踪。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切假的都真实存在着,仅存的真实被遗落在去向梦乡的路上。而我如今喜极而泣拥着的这个世界,一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虚无。
我还会在这里,我会永远在这个队列之中。
一直到漂流的人渡到洋的那边。
突如其来的所谓真实将我纷拥,像是一个被丢失的孩子,自己走出了襁褓。
也许只有这样了,双重否定,双向思维。我会告诉自己,一切都是真的,尽管其中夹杂着悖论。
我曾经到过这里,我曾做过无畏的梦。尽管在不经意间,它被我刺破,那时梦却还未醒。
最美的路是殊途,
而殊途之后便沦为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