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时是一个好东西,前提是能控制自己的量。
31号上午忙完孩子们的节日,下午放假,中午大家一起聚餐。
菜很丰富,满满当当一桌子,大家累了也饿了,话语不多吃起来,没有人喝酒。吃了一会儿,秦抬头看看安静的一桌人,说了一句,是不是该喝点啥才热闹一点?洪德接了一句,喝酒嘛。
一桌12人,七零后4个,八零后2个,九零后6个,男同事只有2个。也不知是谁附和,好呀,喝!于是,酒上来了。一罐又一罐,一杯接一杯,差不多7个人喝。最后,一共喝了14罐,980毫升的原浆啤酒,酒精度4.1。
喝起酒来,气氛截然不同。闹的闹,喊的喊,敬酒的,扯酒经的,跳得凶的,喝得稳重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都一一展现。
玲喝醉了,吐了,一天后才恢复,身体遭罪,但精神愉悦。罗罗第二天发现腿腿青了一块,原因不详。钟大爷人逢喜事酒量大增,只是中间烟遁几盘。洪德前所未有的open,展示出极其豪爽的一面。小庆悄悄咪咪地喝,轻言细语地敬,温柔中颇具杀伤力。园园是一支潜力股,酒肚不可限量。小朱确实是不能喝,但也积极融入其中。邓邓号称半斤,中途去交警队办事,没有发挥出水平。丹妈是一个不喝酒看起来也像喝了不少的人,被誉为“气氛渲染者”。秦是能喝且能保持清醒的饮者,酒品上乘。二水不喝不闹,安静吃菜。
大家吃完饭都不想走,坐在室外走廊上喝茶聊天。四点多零零散散走了几个,最后的人五点才散去。第二天大家在群里发红包蹭节日,总结前一天的喝酒感受。热闹的气氛延续到下午。看来酒让大家空前和谐活跃,只要适当,它确实是一个增添色彩的东西。
抛开猿猴造酒,从夏朝的仪狄、杜康算起,造酒在中国至少有4000多年历史。酒是粮食的精华,是农业文明的象征,在中国已然是一种源远流长的文化。
甲辰年拜谒炎帝神农大典中,三献礼环节的初献礼就是酌酒进爵,其它啥都不说,先请老祖宗喝一杯。苏东坡在定州那么短的时间,都尝试做橘子酒和松酒。他写过至少五六篇酒赋,酒为他的命途多舛带来了不少乐趣。
看来,酒很有意思,下一回大家还是要喝起走哦。再一次强调,喝好不喝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