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阳光铺满整个晾台。各色的床单、连衣裙挂满晾绳。微风吹过,掀起床单、衣裙,风把衣物吹的鼓鼓的,还透着光。
我抚过潮湿的衣物,鼻子里钻进柔顺剂味道,来到她的身旁。她今天穿了一双纯白色夹脚拖鞋,脚边红色的桶里还有几件衣物等着被挂起来,她身上穿着粉紫色柔软的衣裙,细细碎碎的印花,她头上也包着粉色的头巾,身前围着围裙,仿佛能闻到饭香。
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低下头,把下巴窝在她清香的脖颈处,用脸颊磨蹭着她的头发。
她举着胳膊,把手上衣服晾好,回过头有点潮湿的鼻尖,刚刚好蹭到了我的嘴唇。
我俩被晾台的床单、衣物、微风,温柔的包围着。外面看不到我们,我们也看不到外面。
幸好这个下午我从公司出来,顺利的在客户那里签了合同,换了几小时的自由时间。
她是五仁,经常一个人在家。虽然很不想告诉你,我家在她家对面的楼上。
美丽的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