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老二第二天醒来,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天空,照得刺眼。
他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餐。
“起来了,那就吃午饭吧!”雪茹笑盈盈的从厨房端着汤出来了。
他诧异的看着雪茹,雪茹嘿嘿的笑了起来“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怎么在这儿?”他愣愣的回了雪茹一句。
“哎,看来咋晚上的事你忘光了,昨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时,刚好你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酒吧的服务生帮你接了电话,告诉我你的情况,我就把你接回来了,”雪茹笑嘻嘻的回答。
“我,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他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天黑时从河边爬上来以后发动好汽车,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之后的所有他都断片了。
看着眼前的雪茹她漂亮、温柔、大方。他想起了昨天肖梅说的事,他都不忍心开口。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桌子上的菜放在嘴里吃着,如同嚼蜡一般。
“哎,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吃我做的饭,夸得没完没了,今天就像丢了魂儿似的。”雪茹娇啧道。
闻老二一声没吭,良久闻老二问道:“咱俩的婚如果结不成,你会怎么想?”
“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就结不成了?”雪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满脸通红气呼呼的问道。
“我就是说说嘛,也没有什么意思,你别往心里去。”闻老二哄雪茹。
“这话可不能随便胡说,我爸妈亲戚朋友都知道了咱俩要结婚的,”雪茹一本正经的说。
闻老二再没有吭声,雪茹也焉不拉叽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走了。
雪茹今天原本是要告诉闻老二一个好消息——自己怀孕了,可今天一见闻老二这样没情结,就什么也没说。
雪茄走后,闻老二给公司副总打电话交代了一下,说自己今天不去上班了,准备回趟老家。
汽车在蜿蜒盘旋的山道上行驶着,开出县城后,山上的草木更加浓密了,青翠欲滴,山间时时传来鸟的鸣叫,湛蓝的天空如刚刚清洗过一般,如棉絮般的白云,一朵一朵的漂浮着。风景优美娴静,可闻老二没有丝毫的心思去观赏。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自家门前,与周围的邻居打了招呼,自家红油漆门上的铜锁已经有些发绿,门角墙上有少许的蜘蛛网。他打开锁推门走了进夫,自从爸走以后,他和肖梅离了婚就很少再回这个家了。
记得爸在那会,肖梅和自己也住在这里,那时候他虽然不常回家。但每次回来,家里的厨房总是热气腾腾飘着饭菜的香味。院子两旁的梧桐树下,肖梅常会种上一些各色的花草,每逢花开时候,院子里香气宜人,她在自家后院又养了鸡、鸭、猪。肖梅虽然不爱收拾自己,却把家里收拾的井然有序。他时常埋怨肖梅,种花草可以,为什么要养那些家禽畜。
肖梅常说“家里有老人,小孩。自家养的家禽生下的吃着放心,肉吃着香。”
这好像是大实话,他虽然常年在外吃饭,可总觉得外面的鸡蛋和肉确实没有家里的好吃。
就因为这一点,父亲在世时非常欣赏自己儿媳妇,逢人便夸:“我家上辈子是烧了高香,竞取了这么贤惠的一个儿媳妇。”
如今看到这个萧条的家,虽然房子还是那个房子,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只是因为少了一些人,就少了烟火味,就没有了生活的气息。
他在家里转了一圈,就急匆匆的锁上了门,去了爹妈的坟上,远远的就看见他给爸妈立的墓碑,高高的耸立在众冢期间,他点燃蜡烛和香,烧了纸钱又点了酒。
“爸,妈,我好想你们二老。你们在世时我嫌你爱管我,管的事儿多,可是如今当我做难时,真希望有人给我出个主意,”说到这里时,突然他竟然大声的哭了起来,如狼嚎,似虎啸,顷刻间寂静的山野被震动了。
渐渐的山野又恢复了往日的空旷,他站起来大跨步的走上了车。情绪经过刚才的宣泄后,他突然舒服了许多。
他坐上车,抬头看见白云悠闲的飘着,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对,这事只能找雪茹,不管怎么样他俩还没结婚,而自己的儿子大胖的前程是不能耽误,雪茹如果有条件可以提,只要你自己能满足。
闻老二做好决定后,在路上给雪茹打了电话约好下午6:00在自己家见面。
客厅的的钟声刚刚敲响六下,雪茹身着一身白色的长毛裙走进客厅,这身衣服恰到好处的衬托出雪茹婀娜多姿的身材。闻老二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可爱的女孩,刚想张开嘴巴。
“有什么事儿?说吧!”雪茹一改往日妩媚娇羞的姿态,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问道。
闻老二硬着头皮说清了事情的原委。
半响,雪茹开口说道:“如果情况是这样子我可以答应,但我有一个条件,……”
闻老二听完后满口答应,没问题,我明天立马安排。
雪茹到底提了一个什么条件呢?
蓝蓝天青青茶:喜欢饮一杯淡淡的清茶,读几本无用的书。闲时蘸一点点墨汁,描写生活中的小事,温暖身边的人,活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