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回家无意发现他没回家睡觉。周五我和女儿住在市区的单身公寓。那天早上一家子人出门,婆婆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女儿幼儿园的被子亮阳台的凳子上,房间里的床整理的一丝不乱。她的家务活我们谁都做不到那样的极致。
女儿太累,在车上就睡着了。这一次是我把她从地下车库扛到11楼的房间。放下女儿后,我朝着另一个卧室瞟了一眼,被子一丝不乱。再看厨房,阳台都是非常整洁。我就随口说了,你昨晚没回家,他被我的话语吓了,骂了我几句,大声责问我,他不睡家里,能睡哪儿。凭什么说他没回家去。其实我也没有实打实十的把握。轻描淡写的说,你就是没回家,因为你的被子叠不出你妈的样子。他被我震到了,各种无理狡辩,乱扯一通。当时我已经很气愤了,边收被子衣服,边跟他大声的对质,争吵。这不是第一次被我发现没回家睡。几年前,我带女儿睡宿舍,第二天回家,棉被上女儿的玩具原封不动的扔在那里,要知道这样的放置玩具,根本无法睡觉的。他当时的理由是和公司的人KTV,然后泡澡到天亮。这一次出其不意,没有借口,只有狡辩。明天我去监控室查监控,就知道你车子有没有回来。他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更是很气愤了。
婚姻对于我来讲,就是有个家。至于有没有温暖,女儿是我的全部。他不出钱养女儿和我,唯一的支出是房贷。没有尽过做丈夫的责任。与我,他就是名义上的配偶。生活中,没有交叉没有交流,就只有女儿这条纽带。原来以为自己会无所谓,但还是不争气的流泪了。虽然无数次质疑过他,但真被我抓到把柄。还是无比气愤。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头,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后来走到客厅,坐在餐桌边看女儿的书。他在洗手间,洗漱,洗澡。路过我身边,说了句,早点好睡了。进了另一个房间。留我一人,傻坐发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日子如何继续下去。
情绪低落,无处诉说。连续两天的梦真让我觉得非常奇怪。周日晚上梦到父母妹妹和我四个人赶着去旅行。3点的车出发,每人一个行李箱。还有20分钟。母亲还说要去外面走走,我都急得不得了,还要开车送一家人去车站呢。梦里的车站居然在村里原来村委所在地,那儿原来是一个广场。播放电影,集体活动的场地。
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感觉天要亮了,非常清楚的听到一首老歌“我想有个家”,真真切切,完整的,每一句歌词都是那么清晰。醒来后发现是在做梦。
没有场景,一首歌,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