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被彻底的裸露着:黑褐的岩石,枯萎的杂草,干涸把最荒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那些纤弱的洗衣妇,那些清脆的捣衣声,都已随着流逝的河水悄悄远去。失去生机的河流没有了眼泪,惟有深沉的伤感牢牢凝固在两岸。我在河底捡起了一块小小的卵石,珍重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干涸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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