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巾、卫生棉条和月经杯是提高女性经期生活质量的三个伟大发明。
然而这些我们司空见惯的东西存在于地球上才不到一百年,连最常见的卫生巾,在中国大范围使用也只有区区四十年左右而已。
没有卫生巾的漫长岁月里,从孟姜女到杨玉环到你姥姥的广大女性们,要怎么解决血流成河的问题?
我们不知道在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女性究竟从何时开始处理月经。不过大量人类学调查显示,新石器时代的原始人已经对月经产生了恐惧心理。
人们无法解释这种“流血却不死亡”的生理现象,便认为月经是因为魔鬼附体,无论是经血还是经期的女性,都会给整个部落带来厄运。因此,女性在整个经期都被隔绝在部落之外单独居住,就地取材用树叶、干草、树皮等物品简单清洁,这些使用过的“污物”必须丢弃在远离部落生活范围的地方,以免别人不慎接触到。
●干草
到了文明社会,纺织物出现,女性终于不必再用粗糙的树皮干草了。她们把草木灰或丝麻等吸水材料装进小布条里,两头用细绳系在腰间。
东汉发明造纸术之后,条件稍好的人家用草纸代替草木灰做填充物,高门大户的女子则用更为昂贵干净的祭祀白纸。至于在普通百姓之间,依然是廉价易得的草木灰流行度最高。
●草木灰
这种中间塞着吸水材料,可以反复清洗使用的布条叫做“月事布”、“月事带”、“月经带”。因为一些医书把阴道称为“马眼”,所以明清时期也用“骑马布”或“陈妈妈”代称月事布。现在的“大姨妈”一词,正是起源于此。
●《本草纲目》
在种种禁忌之下,古代女性使用、清洗、存放月事布时极其隐秘小心,许多男性甚至结婚几十年,都对月事布的存在一无所知。
贵族女性常用面点朱砂、戴戒指等隐晦的方式暗示丈夫自己处在经期,唐代诗人王建还据此写过一首描写宫女清理月事的《宫词》诗:
“御池水色春来好,处处分流白玉渠。密奏君王知入月,唤人相伴洗裙裾。”
迷信月经“不洁”的另一种表现是“以毒攻毒”。
民国作家曹聚仁在《无题》一文中提到,当时许多百姓相信“破红衣炮弹的唯一妙物,就是女人的月经布,满城高挂,炮弹不飞,炮身自
●月事布
虽然经期用品的材质与原始社会相比有了改善,但月经禁忌仍然普遍存在,甚至更加根深蒂固。民间观念中,不但经期的女性是不洁的,连与月经有关的一切用品都非常危险。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女子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人们相信,经期交合(“撞红”)会让男性染上恶疾甚至死亡,即使只是看见经血或者相关用品,也是非常晦气的事情。
因为视经血为不祥,民间有“骑马拜堂,家破人亡”的俗语,忌讳新娘成婚当天来月经,认为这会给婆家带来厄运。经期女性不被允许出现在婚礼、产房、祭祖、葬礼等许多场合,这些禁忌不仅在汉族中广泛存在,在少数民族中也有普遍的表现。
裂,效验如神”。古代医书里关于经血经衣入药治病、炼丹、做法事的记载也相当常见。
所以我只想说,如果能穿越到古代,还是不要做女人了,,,,,,给我做杨玉环我也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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