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是什么,年味为何离奇消失,年度催泪大剧消失的年味立即为您拉开帷幕。
二十几年前吃干脆面集卡片的我们,又开始了集福之路,我还缺敬业福,你们呢/捂脸
眨眼二十几年啊,近十年觉得年味一年比一年淡。大概因为长大后漂泊在外,每年都是临近除夕才到家,历经一路艰辛,抢票,塞车,一路颠簸到家,安心睡醒已经是第二日正午。长辈们早已将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好,我们要做的只是坐下来吃顿团圆饭。没有参与准备的过程,所以愈发觉得没有年味吧。
还小的时候,每年都盼着过新年。过年有好多好吃的,有好多人玩耍,有新衣服新鞋子…
犹记得小时候的春节是酱婶的:
每到过年前的一个月,村头村尾,每家每户的天台上,都会搭起用竹竿做的架子,挂起一块块的腊肉腊鱼腊肠腊猪肝,若天公作美,晒上一周,便可收成。等到宴客的时候,将腊肉腊肠腊猪肝切成薄薄的一片,浇上一些酱油,上锅隔水蒸,就是一道难得的美味。
根据主人家的口味,腊味也是大不相同,别有风味。
我最爱阿嬷的腊猪肝,下粥的滋味,啧啧,妙不可言,从来不吃新鲜猪肝的我也好这口。
制作工序繁杂,非有耐心之人不可为,为此特地跟我娘核对了流程。
首先买来新鲜的猪肝晾上一夜,晾干水分。用炒熟的盐均匀抹满整块猪肝,在砂锅里腌上两天两夜,再挂起晾上两日。
接着是最重要的步骤,将猪肝置于砂锅,反复撒上胡椒粉,再倒上山茶油,腌上一夜,便可拿到阳光下风干,其间要不停的抹上新鲜茶油,以防不明飞行物靠近还有防止猪肝干裂,大概晒上一周,就是成品了。
除了腊制品,每到过年前的一周,阿嬷便会去磨坊磨一些糯米粉回家做炸板子。和好面之后,就是我们这群虾兵蟹将发挥特长的时候了,总是喜欢把糯米粉揉成奇奇怪怪的形状,当成了一年一度的特别游戏,所以到最后也贡献不了多少劳力。
标准的炸板子(请注意这是一句客家话)是长条的或者是圆圆的,糯米面里混了花生,在外皮滚上芝麻,下锅炸成外脆里糯的炸板子。
刚出锅的炸板子,烫手,脆香软糯,一口拉丝,言语无法形容的滋味。
要将里面的糯米炸熟,外皮还不能焦,很考验功力。等我厨艺有点进步的时候,阿嬷已经老了,不能做这些操劳的活儿,自家的炸板子也从此绝迹,邻居家送来的总及不上自己亲手做的那个味道。
大概到年二十七八,阿嬷就会拿一些黄豆去磨坊磨成豆粉,做豆腐,再炸豆腐,做成客家酿豆腐。
做豆腐的时候一定要喝上一杯豆浆,捞一层腐竹吃掉,再吃一碗豆花,才算完美。
忙着置办年货的同时,爸妈一定少不了给我们买的新衣服。很小的时候是爸妈一手置办,等长大一些有了自己的审美,爸爸就会带着我去县城,挑选自己喜欢的新衣服。买回家以后,我总是臭美,每天把新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看看,摸摸。再试试鞋子,新鞋子不舍得踩下地,就坐在凳上,穿一会,然后装回鞋盒。这种等待过年,等待穿新衣的心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就渐渐淡去了。
盼呀盼,终于等到了除夕的下午,我们会早早的洗澡,换上新衣服,跟着大人去老屋祭祖公。在黄砖灰瓦的围龙屋外,挂起一围一围的大红鞭炮,吉时一到,齐齐点火,整个天地都淹没在一片红色的世界,煞是好看。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昭告着新年的到来。就这样,我们的新年开始了,热热闹闹的,着新衣戴新帽,穿街走巷…
谨以此文怀念儿时的春节,预祝大家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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