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眼睛肿了,在大学里没有一天能够自然醒,想想也是很累的,美丽的姑娘化好妆出门去了,讨厌的人也在一阵噼里啪啦后滚蛋了,懒虫还在安详的睡着。
半年前,我被扔进了大学,与我而言,那是进入了一种比我曾经抱怨过的疲惫枯燥高中生活还要恐怖的日子,这里节奏忽快忽慢:军训后抢破了头的各种协会社团纳新让我觉得我永远没办法从我布谷鸟叫声和春天被阳光散落的长堤的回忆中走出来了;而慵懒的没有课的午后,又让我觉得我不想动就可以永远慢下去。
半年里,我很少写字,大多都是手机键盘代替。平日里带耳机的时间远多于让耳朵放松的时间,因为我总是觉得吵,很吵,我需要听歌看电影来阻隔这些吵闹。我想回家,看一看爬山虎亲吻着的护园人的老房子,听淅淅沥沥的雨敲在我已熟的柿子树前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