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偏僻落后的山区,相对于外面的世界,那里的人在经济上是落后的,在各种观念上也是闭塞的,但是在感情上却是重情义的。这样一个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的故事,他们的故事似乎是偏离了世俗的情感,但是,从人的内心情感的发展而言,又是极其自然而有所归属的。
这个老师,是大学毕业不久,由于那个时候是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国家分配已逐渐取消,家乡又是农村的,也没有什么关系,走向大城市自主择业,又没有什么人可以投靠,何况一出门人生地不熟的,茫茫人海,在反复思虑过后,选择了由山区来学校招老师的,也就是所谓的支教老师。于是,他依然前行,来到了这样一个落后有哦闭塞的山区,初来乍到,还很不习惯,有没有朋友,好在自己喜欢安静,生性爱好读书,索性也慢慢适应了下来。
而在他的班级中,每次上课的课堂上,都会发现一个长得异常俊俏的女生,虽然衣着朴素,甚至补丁也时常显露,但是,长发披肩,学习格外认真,一开始他就发现这个女生和班上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就仅仅是这一点,让他特别注意了她,也仅此而已。后来,才知道,她特殊的家庭——单亲,是有父亲一人抚养着她,母亲在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因为父亲身在这样落后贫穷的家庭,独自到外面打工,后来就在也没有回来过,父亲也曾经出去寻找个,但最终还是无果,这样,父亲也常年在外打工,发奋图穷,尽力想为她创造一个好一点的家庭环境。由此,她也就暂时寄居在舅妈家里,各个方面都全权由舅妈负责,几乎舅舅舅妈也就成了她的再生父母了,然而由于寄人篱下的感觉,后来也渐渐生出了自卑感。听说小学四年级毕业后,曾随着父亲到外面进城打个几年工,自然也算得上是在社会上打拼过,也多少感受到了社会的严酷现实,尤其是对没有文化和文凭,也就只能在在生产线上做工,开始是几百块一个月,但是对月一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而言,工厂还不能 要,所以,即便这样的工作还是父亲托人介绍的,后来就只能到饭店端盘洗碗,但是又苦又累,没日没夜,出生山区贫穷人家的她,算是懂事也渐渐吃得了苦的,但毕竟,少年不知愁滋味,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也开始知道了,没有文化,就一辈子只能在底层如此累又苦地挣扎,于是,在打了几年工后,决定再返回学校学习,希望能读点书那个文凭,未来能有个好的工作,好的待遇,最终能找个好的归处。
这就是她在课堂上和别的学生打不通的地方,心性比其他学生成熟多了,因为此时的她,年龄上已经接近18岁了,而在班上真正和她来往,算得上朋友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女孩,那个女生也是如她一样,高挑修长的身材,大约一米六五,加上她已到了真正青春发育的关键期,俗话说:女大十八变。身材也发育得十分曼妙,真正是苗条有韵味,俨然是一个真正的妙龄少女,尤其是她那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仅仅从背影看来,完全不是一个初一学生的模样。也许是在社会上多年的闯荡,体会到了没有知识的苦楚,自然再次回到学校课堂后,从每一节课上,她求知若渴的眼神,还有每次课后,别的学生都是急匆匆地背着书包回家,但她还是佁然不动地在座位上,就像在上课时经常看到她举手提问一样,课后的她,经常会单独找到他问问题。他自然是很高兴的,有这样一个如此积极求知的学生。
“老师,我周末可以到学校找你问作业吗?”有一次,放学后,其他学生都陆续回家了,教室里只有她还坐在教室不动,看到老师正准备离开教室,她于是问。他此时才发现她还坐在座位上,拿起书来回答说:“好啊,反正我周末也不出去的。你家离学校近吗?”“不远,就在学校出去过了那个公园就到了。”她边拿着书包边站起来,准备和他一起走出教室。
“老师,那我就每周过来找你了哦。”
“好的,没问题。”他回答道。
“那老师,我回去了,周末再见。”她回头和他告别。
周末,一大早,他刚从外面吃完早餐回到宿舍,正在安安静静看着书。突然从宿舍的门口探出一个披着秀发的脑袋:“老师,早上好,我可以进来吗?”
“早啊,你等会我把,我们一起到教室去吧?”他看了看宿舍,这是他的私人宿舍,一个25岁大男人的私人领域,而且,现在是周末,大清早的,大家都出校园了,整个校园没有一个人,一男(老师)一女(学生)寡居一室,很不好。所以,他才那样说的。
可是,她却说:“就在这里吧,我问完就走。”他还是说:“这样不好的,就我们两个,而且要是有人进来,你看呢?还是到教室去吧。”他正准备要起身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闯了进来了。把作业在他面前一放,就说:“老师,这道题怎么做啊?”
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才知道她是来问数学作业的。而他是她的语文老师,这并不是说他不能指导她的数学作业,对于初中的学科,基本上他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她明知道他是语文老师,为什么来问他学生题目呢?而且,等他认真仔细地看她指到的拿到题目,还是那个著名的“高斯问题”从1加到100。后来,他终于明白了,她是想让这个“高斯问题”这么难的题目来慢慢熬时间,像利用这个题目来和他尽量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毕竟,她作为一个学生,而且是一个女生,还是一个年方十八的妙龄女孩,和男老师单独待在一个地方,没有第三方,那是很尴尬的一个事情,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所以,问问题是假,想多一点时间和他带着是真。
所以,这一点,尤其是那种尴尬,是他当初答应她周末来学校找他问问题完全没有想到的,他只是作为一个老师,当学生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当然是不能不答应的,所以,当她在宿舍一出现的时候,他就提议到教室去。在后来,他靠近她的身体,而且是坐在她的后面,身体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的,尤其是在看向作业的时候,很难避免看向她那成熟而丰满的乳房,如此健美笔挺的,那样的雄健昂扬,对一个20多岁的男教师,也是难以抗拒的,但是碍于他是她的老师,所以,那中尴尬,让他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而这一点,她是深知的,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