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午后,容喜在塌上小憩。琴琴轻生从屋外推了进来。
:''公主,林公公来通知说晚上皇上要摆家宴呢。一会奴婢来通知更衣。''
:''嗯,好的。知道了。''
家宴啊,虽说是家宴,但是比较重要的朝臣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巴结机会。趁着家宴,想在帝王心里打点亲情牌。都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这么说,那韩之谦,也会来的。正好,旧账一直没算呢。那个可人的小表妹,害前主人中毒病逝。这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
天色渐暗,但是皇宫之中却热闹了起来。每个争宠的娘娘,都觉得家宴无非就是宫中争宠的无声之战。自然都是要细心打扮的。
容喜只是公主,家宴应该是一家人聚餐的日子,父皇应该更喜欢懂事聪明的女子。想来皇宫也是个吃人的地方,很多女子可能都忘了最初的本心。
容喜换来一身素色,简单大方却不失优雅。容喜故意等大家都入座了。她要做最后的压轴,才能一鸣惊人。
迈着缓缓的步子,这一身衣裙,犹如仙子降临。让一边的韩子谦晃了眼,一段时间不见,好像她有点不一样了。
:''参见父皇母后。''刚跪到一半被皇上打断。
:''喜儿,今天都是家宴。都免了吧。入座吧。''
:''那父皇,喜儿要坐在父皇旁边。''说完 一双星星眼差点把天上的都比了下去。
:''好,朕准了。多大了.还是那么会撒娇。''
:''还不是陛下平日惯坏了。''一边的皇后脸上满是慈爱的看着我.
这就是母后了吧。说来。自己康复以来还没来得及去看望她老人家呢。先卖个乖吧.
灵机一动,因为这次家宴的坐式好比现在的榻榻米形式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母后胳膊上:''母后~~最近都不经常念叨我了,可是不喜欢喜儿了呢。~''
这一招撒娇之术可是帝王都没办法的,皇后自然是没法的,笑着数落,但是语气满满都是溺爱:''你这丫头,最近那么贪玩。没来多陪陪母后,反倒怪母后不是了。''
容喜乖顺的像一只猫一样黏帝后身边。无一不是在宣示帝后对自己的宠爱。
在座位的最边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眼神,这人便是韩之谦的表妹。她这在嫉妒,就表哥刚才看容喜的眼神,她就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不舒服。现在还千人爱,万人宠的样子。恨不得撕了容喜。凭什么自己只是将军府远方表亲,父母早亡被送入将军府,除了表哥从小疼爱自己。总觉得自己少了一些父疼母爱.
家宴到了一半,容喜便觉得无聊了起来,中途就离席了。来到一处湖边,现在正处盛夏,湖里莲花开的正好。心情也随着放松了很多。
''浮香绕曲岸,圆影覆华池。
常恐秋风早,飘零君不知。'' 为什么绕了一圈,却没有等到慕容谨。
小说里面不都是写了男主不都应该飞檐走壁,来皇宫再看她的吗,按剧情不应该是这么发展吗
感觉有人站在身后,难道是。。。
容喜欣喜的回过头:谨。。是你?''换上了一副冰山脸。来人是韩之谦。
韩之谦捕捉到了 容喜的表情,这丫头之前对自己好感有加,想方设法的与自己打交道。 怎么感觉她在等什么人,发现来者是自己后居然失落了。这种感觉让韩之谦不太舒服.
在将军府长大的他本身就是占有欲比较强。虽然之前并不喜欢胡搅蛮缠的公主,觉得自己应该娶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作伴。但是今天不知怎么。。。
:''公主可是在等什么人吗。''
:'' 没有,来看花罢了。'' 一副死人脸。本来就心情郁闷,现在敷衍都懒得浪费表情
看出容喜眉宇间和神奇怼自己如此不屑,容喜的表情真的是很能动人心弦。把和你多说一句我都累的表情演绎到了极致。
韩之嫌的脸抽动了一下。。。还是不甘心的想找一下平衡感。不想承认自己被不平等对待。
:''3个月后就是陛下的寿辰了,喜儿可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3个月后是父皇的生辰?韩之谦不说,还真不知道。看来是要好好准备下了。
想到这,看到韩之谦背后来了不正好就是他表妹吗。正好整你跟玩儿似的。
:''哎呀,我头突然有一点晕。'' 说着顺势柔弱的靠在了韩之谦怀里。
见到她表情身子一僵。果然总计了。。
:''公主你没事吧。我让人扶你回去休息吧。''
见她表妹韩语若急冲冲的跑过来,把容喜从韩之谦的怀中分离了出来
:''表哥,这,,这里是皇宫,要是被不该看的看到。可是会落人口舌的。''
:''雨若妹妹。真是心细。''故意靠近在韩雨若的耳边:''只要我在.你死都得不到韩之谦。你个小贱货。''
:''你。'' 韩雨若觉得容喜这话简直令人发指。伸手指着容喜。但是我灵机一动。趁她伸手。正好像极了推人的手势。容喜配合的往后一倒,''扑通''水花四溅。
韩之谦也是目瞪口呆:语儿。。。你怎么可以。。'' 而后化为怒气。:''一会回去再说。''说罢自己也跳进了湖中。'' 韩雨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容喜。。。不。。我没有推她。。她居然这么有心机。还让表哥误会是自己推得,容喜你真是演的一场好戏,气的韩雨若把指甲深深的扣在了手心,溢出来的血触目惊心。
其实容是会水的。但是到处都是莲花。突然犯了深海恐惧症。密密麻麻的。
:''救命啊。救命啊 。'' 突然腰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捞了上来。脚尖轻点便从湖中飞到了岸上。。。
第一次觉得古代的轻工那么酷炫。只是救自己 的人是韩之谦罢了。
等两人站稳之后,容喜立马离开了韩子谦的拥抱。害得韩子谦一阵尴尬,以前她不是巴不得这样吗?
:''雨若妹妹肯定也是无心之过。这次的事情就作罢吧。我也不想多生事端。''
:''谢公主大人大量。我一定回去好好教导表妹。''
容喜做了一个挥手示意他退下去之后.拖着湿透了的衣裙,就一路走了回来。背后的那抹依依不舍'灼热的目光也算是对得起今天这场戏,够那小表妹闹一阵了~哈哈。
感觉好困.身体却莫名的燥热。不会着凉 了吧。。早知道就不玩苦肉计了。。容喜在床上躺一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不舒服。
对了,听说古代的烧酒,有退烧的作用,桌子上正好还有一壶,是今天家宴。父皇每个宫都送了一壶玉酿。绿琴那丫头,自己怕她闷着,打法她说随她玩去。也不用伺候了。哎,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不像白酒那么难入口嘛。索性拿着一壶猛灌起来。喝了一壶,边走边退下来了自己的衣裙,是后劲上来了嘛?眼前的事物居然开始摇晃。。有好几个。
半夜,慕容谨从窗而入。见塌上容喜脸红的那么不自然。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发烧了。温度还很高,要先降温.不然这样下去肯定是要烧坏的.
准备了一桶热水,回来打算抱她时。这小妮子满嘴的''谨轩''
谨轩又是何人,之前一个韩子谦。现在又一个谨轩。。本想就此作罢不管她算了
容喜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襟:''谨轩,你来了。''
慕容谨不客气的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你看清楚,我是慕容。可不是你什么谨轩。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看着她一脸胡搅蛮缠,慕容谨一把抱起她,不客气的丢在了浴桶里,想让她清醒一些,看清楚自己是谁。
突然而来的热水,让容喜似乎清醒了一些。但是喝酒的缘故。现在根本就是断片。
越发来劲,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湿透的透明衣物之下都可以看见无限风光。她还有里的从自己的肚兜的小兜兜里拿出了一块金牌。
:''你看 你看 慕容谨(轩)。你不是谨轩是什么 哼。''
慕容谨真是没有被气死,慕容谨是名字不错。轩代表的是天机阁无上保密的轩阁,这个是能进入那个轩阁的唯一金牌。居然丢在她这里。 所以她就蠢到以为自己姓慕容名谨轩了嘛
还有这一块金牌哪那么金贵。居然放在女子最隐秘的地方。。慕容谨居然对一个物体产生了嫉妒心理,恨不得将这快金牌现在粉身碎骨。
那知道了原来是一个误会之后,慕容谨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喜儿乖,现在发烧。好好洗个澡就好了别乱动。''
容喜对他勾勾手指头表示有话要说,当慕容谨靠过去的时候,容喜一把把他拽进了浴桶。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着一脸懵逼的慕容谨扑了过去,还有他身上好闻的香味。是她最怀念的.
:''谨轩。我好想你。你都不来看我。''
:“以后叫谨,谨轩不是我的名。''说到这个,慕容谨还在为刚才轩阁的金牌一事耿耿于怀。
慕容谨只有脖子和脸的皮肤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容喜本就是靠在慕容谨的脖颈。自己身上的滚烫和他身上的清凉形成了一个对比。感觉好舒服贴上去。还想要更多。不禁去撕扯慕容谨的衣襟。
:''喜儿,不可胡闹。'' 容喜听到之后感觉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泪眼婆娑的望着慕容谨,仿佛做错事情的人是慕容谨一样。
:''仅此一次。'' 最后还是慕容谨被容喜的眼神所攻陷了。。说着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红。
感觉等到了一把钥匙一样,容喜开始解锁慕容谨外套。里衣,到亵裤。只是裤子太难了。。而且又在水下。喜儿虽然郁闷但是也就放弃了。。
容喜满意的抱着这快可以降温的大冰块,感觉特舒服。可是感觉肚兜总特别碍事,想把自己的肚兜也卸了去,却被慕容谨一把抓住。:''喜儿。你不要玩火。''
:''玩火?喜儿不会玩火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慕容谨眨巴眨巴。
闹不过他,慕容谨将容喜抱回了床榻。可是容喜拉着他的手。怎么也放不开。索性就坐在床边。
容喜又不知道发什么酒疯。突然蹦起来。扑到他怀中。
:''喜儿好渴。''说这句话的时候 ,目不转睛的看着慕容谨的嘴唇发愣。
:''那我去倒点水给你吧。'' 说着欲起身。
:''谨,可是你看起来很好吃。'' 慕容谨先是一怔,这小妮子总是能说出一些不得了的话,害自己心跳漏掉一拍。
欲起身的慕容谨,回过头来。仔细看这容喜,这小妖精一定是成精了。
慕容谨这么盯着自己,哪里敢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贴上他冰凉的唇,又啃又咬,似乎在吃什么最好吃的食物般。
半睁开眼,看着慕容谨好像吃痛的表情,好像不太喜欢。看着慕容谨咬红的嘴,心疼的一紧,伸出舌头去安抚被自己 咬过的地方。
慕容谨本来就很燥热,哪受得了这么大的挑逗诱惑。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主动附上了自己的唇。
这时慕容谨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全身酥软的不禁让喜儿娇喘了一声。
慕容谨哪受得了这张声音。本来就是小妖精,这销魂的声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从耳垂,脖子。胸前的柔软。无不被亲吻。每到一处,都让容喜全身颤栗。
就在慕容谨准备要了容喜的时候 想到她是公主的身份。还是犹豫了。她现在发烧加醉酒要了她现在也也不是君子之举。
想到这里。慕容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回过头,容喜也已经累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