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心满满地看着太阳从头顶一直落到山头,城市拖着它疲惫的步伐,依旧在这困倦了的暮色中快速前进。
长椅那涂过清漆的扶手在落日中眨眼,云彩便慢慢睡着了似的,发出响亮的鼻鼾。昏昏欲睡的城市又被惊醒,忙碌在夜色中。
我盯着这些庞大的机器从我面前吵嚷着经过,听着学校放假时依然会响起的晚自习静校铃声,终于还是对自己的信心产生了怀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我四处寻找他的身影,透过穿梭的车辆的空隙张望对面的人行道,整个晚上都没有离开。
原谅我的中学放荡不羁爱脑残,手没拉过就天天意淫爱恨情仇。虽然初中毕业已过中二病期,显然我一直任由它伴随到高一才渐渐病愈。多年仍未痊愈,至今不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