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粒的新歌。
大概是十月份的秋天,我和琳姐躺着草坪上,那时我刚过完生日,刚刚十五岁,一六年还没来。用一个耳机听onerepuplic的counting stars。路灯底下一块唱奇妙能力歌。
春天还没来她就走了,走那天哭的特傻逼,我们也特傻逼的在无比跑调中唱完了不说再见,然后整个班安静了一上午,就在那杵着。就没这么壮观过。
雪玉姐和我分开的时候我也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愣是没想到她又回来见了我。
宿舍灯特暗,俩傻逼搁那坐着,我开始挖她八卦。她说她高中谈过一次,男主很帅,晚会上他弹吉他她唱,是同学眼里最羡慕的一对儿,最后还是没走下去,后来她也没爱过。“真特么矫情。”她说。
可的确没再爱过。
让我想到了云老大,那天请我们几个班委吃饭,讲起她来,和男主从高二就在一起了,轰轰烈烈也一起考上了个很不错的大学,无奈毕业后都没找到工作,回家,父母反对倒也支撑了一年,最后还是分了,原因那男的出轨了。
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妈的”。
老大她还笑。
琳姐也说过,她暗恋过的那个男生,笑起来和小李子年轻时很像。
也有祝哥的故事,太长了,就不讲了。不过他走那段时间,雨下了一星期。
也是十月的秋天。
我说听过这么多故事我还是这样。你一遍遍的提醒我别去趟感情那滩浑水,我还是往里跳了,弄一身泥还傻笑。
是吧,人能有感情,真好,就能有这么多离别和失望提醒你活得很好。
我还是觉着生活充满惊喜。
虽然生活本身叫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