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邝爸送的《跟着南方周末写出好文章》,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徐则臣。
几年前初秋的某一天下午,航班时间还早,事情已办完,空出的时间无处可去,在宽窄巷子闲逛。偶遇三联韬奋书店,店里正好有一场新书推介会,徐则臣的《北上》。彼时书还没得茅奖,徐则臣也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无事的我还是安静的参加了全程。
大运河的故事,史诗级的调研,波澜壮阔的南水北调,跨越大半个世纪的迁徙以及随之发生的人的命运剧变……书店本就人不多,推介会就布置在书店中央不算空旷的大厅里,人松散随意的坐着,台上主持人和嘉宾闲聊,时空交错的错位感。
故事很精彩,但对书和这段历史并没有探究的兴趣,没成想几年之后书得了茅奖。徐则臣这个名字也再也没办法忘记。
DDJ-第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
其致之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
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毂,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至誉无誉。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注解】
但凡明白了“道”的第一性原理,天得道则清明,地得道则安宁,神得道则灵验,山谷得道则充盈,万物得道则可以生生不息,君王得道则能够成为天下均俯首称臣的首领。
以此推而言之,天如果不清明,就会崩裂;地如果不安宁,就会崩塌;神如果不显灵,就无人膜拜以致消亡;山谷如果不充盈,就会枯竭;万物如果不保持生长,就会灭绝;侯王如果不能成为首领,自然会被替代。
所以,高贵以低贱作为根本,高以下作为基础。侯王自称“孤、寡人、不穀”,这难道不是以低贱作为根本?是的!所以,至高的荣誉是不需要赞誉的,得“道”的人不愿做光彩照人的美玉,更愿意成为朴实无华的石头。
道理简单,反反复复讲道理,老子索性作了一首诗,让人朗朗上口背诵吟唱。翻来覆去不过讲了一件事:不明白道的自然规律,天地也不会安宁清明,更何况人。但纵使得道,也无需炫耀,更应该珞珞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