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吕俊喜
记得前一段时间和一位朋友闲聊中,我说过:“我喜欢她绝不亚于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呵呵!这话虽然有些糙,但却表明了我对她的喜欢程度及仰慕之情,当然这里的她绝非女性朋友。那么我口中的她到底是谁?或者说她是什么呢?
她该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高远,是“秋水长天共一色”的壮阔,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奇伟。她是“长烟一空,皓月千里。”的清明,是“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的恬静,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空灵。她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忠贞,是“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壮志雄心。
她该是一幅画,你尽可以凝神定睛,去感受“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凄凉,领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怡然自得。
她该是一种心态,你尽可以抚掌长叹:“石鼓之歌止于此,呜呼吾意其蹉跎。”或者击节高呼“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她是鼓舞和勉励世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一剂良药。
古语有云:“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亦有人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不知道他们当时是身处怎样的社会背景?也不知道以后的我是否会真的百无一用,却偏偏的喜欢上了她。
说实话,为什么会喜欢上她?至今我也说不上来答案。然我却知道喜欢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包括时间,精力……对于她,你总有着满腹的热情。这是一种甘之如饴,这是一种何乐不为,这更是一种根植于心底的信仰。就似作为一名军人,他只会忠诚于自己的祖国一样;也如一支画笔,它只会奉献于某位画家;更像钢琴演奏家喜爱黑白琴键一样。
我不是作家,也非大师,可对于她,却无法抗拒,不是被逼无奈,不是别无选择,只是一看到她,便情不自禁的,没有任何理由的喜欢上了她。我深深的知晓,她——绵绵无尽头,一旦踏上,便难以回头。她属一门艺术,一门能用文字诠释我心灵的艺术。她仿若一首美妙的歌曲,那扣人心弦的旋律,那富有哲理的歌词,总能令我产生共鸣。她也像是一本书,那些厚重的语言,那些动人的符号,总能记录下伟大与传奇。
如果把她和人作一对比,那我想她必然会倾向于感性,她不为现实所束缚,生活中处处都有诗意,也最纯粹。她会胜过一把利剑,有种隐形的力量,有时总能戳中某些人的心脏。我不知道在她的怀抱里能呆多久?然却对这种语言艺术深信不疑,我相信她会陪伴我走到永远。
梁启超先生在《学问之趣味》一文中曾言道“我认为凡人必须常常生活在趣味之中,如此生活才有价值,若整日哭丧着脸挨过几十年,那么生活必会成为一片沙漠,要他何用?天下万事万物都有其趣味,我只嫌二十四点钟不能扩充到四十八点钟,不够我享用,我一年到头不肯歇息,问我忙什么?忙的是我的趣味,我以为这便是最合理的生活,我常常动员别人也学我这样生活?”
不错,我喜欢的她和梁启超先生的趣味一般无二,她正是人类最伟大的艺术——文学。我深深的喜欢着她,这趣味,令我获益匪浅,这趣味,供我终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