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妈妈

出院也有五天了,18号出院的,也刚好是术后第四十五天,人生中第一次出了车祸骨折了大腿,三月三号阴雨天,那天揣了一个双肩背包、一个旅行包、本本包、一塑料袋的棉袄,下了火车,急忙忙的赶到老汽车站,刚好赶上了范家园的班车,没待多久车就出发,谁知人生就有那么一转折,车上人很少,把行李放好,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烟靡的薄雾,眯眯眼打起盹来,本想先把这些从学校搬来的书送回家里,休息一晚在去君山学车,把场内与场外给过了,四月份回长沙去找工作,原本这么美美的计划着,O(∩_∩)O哈哈~,上帝也许此时在偷笑吧,生活就有那么多的不经意间,人生没假如、只有结局与后果,也就那么不经意,快到外婆家了,司机下车了却没有拉手刹,而我此时还在眯着眼打盹,忽然之间感觉车在动,猛睁开眼睛,发现车正朝下坡的路滑行,瞬间车速越来越快,第一个想法是去驾驶室拉手刹,突然发现副驾驶与驾驶室之间的放了许多行李有别人的也有我自己的,哎、这下惨了,根本不好过去,没多想跳车,刚走到门口,车翻进了一个水塘,我被夹带抛了出来,眼前一黑,被车压到了烂泥里,那天刚好下了小雨池塘的淤泥很软,身上没多大的擦伤,仅额头蹭破点皮,就在车翻被压的一瞬间,自己的大脑是空白的,一头栽进淤泥里,右大腿弄了个粉碎性骨折,当时的感觉是这只右脚怎么横着了,有点麻胀,感觉不到疼,压在车底,车的一头被一块大石头踮起,刚好也就只压住了右大腿,在车底下大概自己懵了一两分钟,大声呼叫,我还活着,不要轻易动车,以免再次受伤,赶快打120 110 调集吊车来。总之就杂七杂八的说了这些话,哈哈,其实,有点佩服自己的居然还有点淡定,说实在,事后自己分析自己能淡定,有两点第一点,我很快就会被救,只是时间问题,旁边都是人,不是只有自己孤独的一人;第二点,大舅家就在这附近很快会赶来;压在车底,估计时间是下午三点过几分直到四点半才被弄出来,抬上救护车,还有一点是大舅把我从车底淤泥中挖开泥土就出来的,假如等吊车那就久了,一个半小时,在车底接了两个电话,一老大打来问校网密码的,一同学帮我收包裹的,接着就是在发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抬进救护车送去医院。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天池塘木有水,老妈说假如是第二天,你的小命就没了,第二天大雨涨了一池塘的水。

到人民医院也就二十余分钟的车程,姨父随车到医院,推着我去CT扫描,而后送到住院部的病床,还记得那天感觉特别的冷,到达病床后,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自己根本就停不下来,感觉有点像传说中的“打摆子”弄的护士都不好打点滴,我干脆说让我抖一下待会就不抖了,小舅大舅开车接着赶来了,带来三个热水袋,一下子暖和多了,那天可能是冷的麻木了,后来才发现大腿都烫出一大水泡来,还有一点感觉这么冷应该是没吃午餐,低血糖,在火车上就感觉很饿,所以到汽车上就打盹休息,事后老妈跟大舅提起此事,老妈说大舅骂道,假如这次死了,就是个饿死鬼!医院的时间很快我也很糊涂,不久老妈老吴就从岳阳赶来,见爸妈来了,这一次自己倒是真的流泪了,大颗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没有哭,眼泪却拼命的往外流,也许这就是子女在父母面前的依靠吧,不管自己是否成年,在父母眼中你就是他们的心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在你眼中父母永远是你的依赖。

月3号受伤,3月4号,在医院里彻底的全身检查了一遍,CT、 心电图、好像还有些啥吧,反正自己给忘了,躺在担架上无助被抬去做检查,自己就在想,世事无常、人生多变,一直以为车祸对于我是遥远的,也就一瞬间、一刹那……生活就像喝咖啡,永远不知道下一杯的味道,看着自己骨折的右腿,忽然想到了史铁生,二十几岁张狂的年纪就突然双腿残废,却有着顽强不屈生命力,写出了《我与地坛》等着作,可以说是文坛上的硬汉,自己特别喜欢其中的一段文字:一个人,出生了,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他的结果,所以说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很喜欢这段话,那几天就在想假如这次车祸我挂了,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会是怎样,到底能哪带走些什么?当然带来父母亲友的悲伤是必然的,带走自己的希望、一个梦想或者是遗憾、后悔,或许I leave no trace of wings in the air, but I am glad I have had my flight.恰如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四号一天除了检查,剩余的时间就是打点滴,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钟,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完全睡不着,就傻傻的的望着天花板,睁大眼睛看这迷糊的白色,现在想想日子也就这样熬过了,只有回不到的过去,木有过不去的坎,五号动手术,早上八点半推进手术室估计十二点钟出来,进手术室其实自己挺紧张的,双手都是绑着的,两边支架上挂着四五瓶点滴不停的输液,胸口上粘满了各种仪器的数据线,腿也是绑着的,感觉真有点像传说中“五花大绑”医生在后背上打麻药针,第一针感觉有点疼,紧接着打第二针,开始感觉是左脚掌有点点麻木,一下子觉得这左腿不是自己的了,右脚掌紧接着也动弹不得,医生问我脚掌还可以动不? 回复:动不了。慢慢的自己就逐渐有点迷糊,好像又给我打了一针,接着用针在刺我,可能是在试我的反应,那时反正已经迷糊了。时间就这样过着,医生们忙着开刀、接骨头、上钢板、打螺丝,忙完这一切,开始缝针,而我继续无意识的昏睡着,受伤的那两夜一天都没合上眼,让大脑休舔一下,应该是快缝完针了,这时意识醒了,不过眯着、眼皮老重的,估计是医生把我弄醒的,现在想想自己都挺后怕的,当灾祸降临时,一个脆弱的人,别无选着时也会爆发生命的活力,去面对逃不掉的当下。

五号动完手术,六七也就是在昏睡,反正插满了各种输液或排泄废物管子,没啥生理上需求。哈哈,有点痛苦的经历就说到这,说一说病友吧,五湖四海,天南地北,说的有点大,汨罗也算挺大的吧,八十万人口,遇到另一个的概率是八十万份之一,病友同病香怜,惺惺相惜,都明白病人说不出的那种痛楚与不变,病友间也是最容易啦进关系的,会相互询问病情,扯谈一翻,调调口味,医院的时间也就好过一些,不然觉得真觉得医院的时间就是地久天长、遥遥无期,不过人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动物,久了也就习惯了所谓的单调乏味,早上六点起床,晚九点睡觉,每天的需求变得简单了,就像读初中那会,吃完了早餐,上课坐着等吃午餐,下课简直就是快到百米冲刺,那时想的少,玩的多,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简单确欢乐的孕育吧,一个牛逼的人曾说过,你所荒废的今天,是昨天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你所厌恶的现在是以后你回不去的当初,大脑不用为自己的事去忙碌安排着,不过想也白想,杨白劳不好当。慢慢的了解每天又进了哪些病人?什么病因?医院的作息时间、医生名字、那个护士打针不疼、哪个态度不好等等,浮躁的青春难得去沉静,沉静下来的脑袋却总要找点事去想想,不然脑袋会无处安放。

说病友吧,刘阿姨、易叔叔、小周、小屁孩、一位没记住名字的大叔、初中小女生、“空中飞人”、强大的樊大爷、樊叔叔、还有……说到这吧,有些人适合安放在记忆里,有些事则放在流年里。刘阿姨、小周刚好是我住院后,相继入院,阿姨病情是晚上去跳广场舞,把腰椎盘弄的滑落了,压迫神经导致双腿疼痛无力,小周就不同,前年做过一次腰椎盘手术,今年确是腰椎盘内涨了息肉,压迫神经导致双腿无力走路,觉得她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动了两次手术,仅比我大一岁,就先说一件我觉得有趣的事吧,某一天,刘阿姨刚做完手术不久,刘阿姨需要转身侧卧要找人挪动点滴瓶,易叔叔去找护士来帮忙,刚好值班室里都是几个新来的实习护士,扯的正欢,接下来强暴的对白开始了,“麻烦去个人,10床的病人需要转身侧卧要挪动点滴瓶”,一小护士淡定说道“自己不会弄啊”,“会弄我还来医院啊”易叔叔怒了,“再不去,我就找你们护士长了”,一旁的小护士急忙出来。傍晚那小护士来量血压时候,我就有感觉,看她那脸拉的老长的,怒气的小脸,看的忍不住笑,果不其然,量完我们10、11、12号病床的血压,出门的时候,用力的把门一甩,发出厚重的关门声, 这一刻我忍住了,喝牛奶给喷了。忘了介绍了,刘阿姨的老头子——易叔叔,挺好的一位大叔,11号床,小周,记得最深刻的是她的老爸对她的妈妈说的一句话,“你的菜弄的很好吃,只是我们没有口味”,医院的日子难熬又单调,每天睁眼后,忙着洗漱,接着要交班的夜班护士赶来量体温、血压,吃完稀饭,不久医生就过来,帮我换药,说实在的手术时睡着了不疼,可每两天换一次药,确让我着实疼一把,这还好点,到后面拆线后练习弯腿,疼的只差出眼泪了,每天都是汗湿一身。我们三个病床都是同一主治医生换药的,换药时看着对方笑着说:“这会很疼的”,彼此说笑着,打点滴时,我、小周、刘阿姨,三个说笑扯谈,常常比谁的点滴最先打完,其实这是一种严重的不对称性比较,我受伤的是大腿,点滴瓶数最多,自然也就是最后,一晚隔壁病室进贼了,偷走了一位老娭毑的手机,晚上我们扯谈时,今晚要把门锁好,说不定又会来贼,刘阿姨说:“贼来了,就把我们三个病人偷走吧,反正我们动不了”,“你们三个,贼才不偷,动又动不了,贼偷了没用”。易叔叔说道,哈哈,引得我们大家扑哧,无聊时找小周扯扯谈,要不也找刘阿姨听她说说往事。一种日子假如习惯了,它就在你不知不觉中,飞速的逝去,看似漫长,一天盼一天,数星星、数绵羊似地,一过就是十多天。

刘阿姨、小周出院了,记得是星期二,当时自己很想出院,特别羡慕她们,这么快就能出院了,

不久,进来了那位岳阳大叔、一个很有味的小屁孩,那位大叔是右手被机器夹伤,小屁孩荡秋千,把左小腿给撞骨折了,小屁孩叫戴桨,刚好用汨罗话说是兑奖,刚来这小孩特别害羞,小腿受伤需要绑夹板固定,就把裤子给剪了,结果哭着喊着要穿裤子,我们就安慰他:冒事滴,兑奖别个有不晓得嗯冒穿裤子。不管咋样劝说,这小屁孩就是哭要穿裤子,他爸妈也哄不住,最后还是哥把他给哄住了,“大哥哥,也没穿裤子啊,有啥害羞的”,“真的”,“不信,给你看看”顺手把被子往上扯了一下,刚好露出大腿的手术伤口,小屁孩呆了,估计是吓着了。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只说脚疼。

一晚,表姐带着小外甥来看我,这也是个很缠人的小家伙,看着邻床的病人按了呼叫护士的呼叫器有声音发出,结果就把我这床的呼叫器给按响了,“护士来了,肯定要给你打针”,“真的啊”“当然真的啊,谁叫你按响了呼叫器”,“舅舅,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在我床头缠着我嘀咕,睁着那双特别可爱的大眼睛,有点萌,护士来了,问:“12床有什么事吗?”,“小孩,按错了”,那护士也有点逗,看到小外甥那害怕的样子,说:“小朋友,再按铃子,就给你打针了”,吓的小外甥急忙跑到表姐的后面,感觉的特逗的,这小家伙,终于有害怕的了。

三月,天气变化挺大的,时冷时热,热时大汗淋漓,吃顿饭的功夫不亚于蒸桑拿的汗水,一下雨,温度就降得很快,不过自己到喜欢天气冷点,躺在床上,望着渐渐黑压压的天空,听着由远而近的雷声,低沉的响起,“轰……轰、轰”,接着听到外面,风刮着窗户的呼呼声,急促而婉转,声音时大时小,时而呼啸直响、瞬间细弱微声,“嘀嗒、嘀嗒”的雨滴踏实的击落在玻璃上,稀疏而渐密集,终于暴雨倾盆而至。

一过,又是几天,月底了,还未下床练习走路,这阵子好多了,过完那恐怖的一十五天的点滴大战,现在稳定的只有四瓶点滴水。自己就有了更多闲余时间,这时倒觉得打点滴的下午容易过,不打点滴我也该找找事做,干嘛呢,去翻自己的专业书,no ,坚决不当那***,读那东西伤神,也可谓是历尽生死,从死门关游了一遭,一场车祸总有点所得吧,休养生息、修生养性,得让自己淡定淡定,可是精神好,哪管得那么多,巴不得下床走路,可是在病床瞎折腾,主治医生明确告诉我,手术四十五天后才可以下床练习走路,不然对康复是很有影响的,得静一静,忽然想到那本书,一直木有看,看了一两页就觉得的我是在修道,自己对哲学其实是挺感兴趣的,也看过一些哲学书,不过自己始终很浮躁,尼采的书瞄的很多、看这类书始终走马观花,不得其义,唯一一本认真看过的算《苏菲的世界》吧,飘浮的云在天空随着风到处流浪,只有落下形成雨滴时才是厚重的,托老妈回家帮我把那本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给找了来,当初买这本书时,纯属大脑一时发热,但封面上有这句话自己到记住了,“这本书不是时髦的书,而是一本经久耐读的书,买来不一定马上读,但一定会有需要读它的时候”,我想就是现在吧,马可奥勒留,古罗马帝王哲学家,也许是现实世界的破落,才缔造了他内心的坚韧不屈;帝国的颓废,才造就了他自己的另一个王国,斯多葛派哲学。折中主义与宗教的斯多葛主义的里程碑。又扯远了,不过读此书有所获亦有所得。

接着说小屁孩的故事,一天,护士送来的催款单,然后他的妈妈就笑着说:“戴桨,我们没医药费了,医院要赶我们出去,咋办啊”,小屁孩急忙说:“妈妈,我没裤子怎么出去啊?”邻床的大叔说:“戴桨,这没事,待会你出去,就拿一袋子罩住头就可以,下面都一样,你同学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你啊”。我也说到:“戴桨,大哥哥,这就有黑色的袋子,罩住头,绝对不知道是你,要不遮挡到下面,别人就知道你没穿裤子了,O(∩_∩)O哈哈”。笑得小屁孩,用被子遮盖住脑袋。

四月一日,开始了,手术后的第一次试步,撑着支架双手蹒跚颤抖着,在老爸扶持下,终于跨出了第一步,感觉这惊喜不亚于,小孩子跨出第一步的欣喜,自己慢慢的的试走了十多分钟,虽然右脚没用多少力,全靠右手支撑支架,但卧床久的人,脚一落地,便有一种踏实感,油然而生,也许,从第一个爬下树直立行走的猿人,获得脚踏实地的感觉,人类的骨子里便薪火相传这种踏实感。去年,哎,去年!去年这时疯狂的跑完了学校的万米跑,去湘江边看油菜花,爬岳麓山、夜晚赏橘子洲的烟花,现在,人生也许就是这么丰富多彩,每天都一台戏,但你不知道下一台下唱啥。

春花烂漫的季节,总有些值得铭记的事,这段青春的一个片段,在这个雨季里弥漫。

最后感谢老妈,这些日子辛苦的照顾着我,在母亲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向您说声:“老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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