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的我是没有一点坐下来休息的意思,哪怕是连续三天都没有睡好觉了。我只是想看看,这山、这水、这路、这房子、这人;我还想吹一吹冷风,我更想自己动手做一顿晚饭。
在逛了我生活的老寨子,看一看新修的房子后就回来开始做晚饭了,大概是四点的样子,我想是有些饿了。
问了我公(爷爷)地里都有的菜,该到哪儿摘后就兴冲冲的出发了,菜篮子是橘黄色的,割菜的刀有着长长的把,还有一双橘黄色的胶手套带在我的手上,我不想被水冻了手却难扰我走在以前经常田埂上的热情。菜是三颗葱,俩朵香菜,六株甜菜,俩朵盘子菜,葱是我最先摘的,因为带着厚厚的胶手套而把葱在还未被拔出土的时候就给扯了俩段,一段是青色圆管筷子粗的葱芽,另一段是连蒂带根的白色葱头,在费尽心机把葱头半段从土里挖出来后就明白了“带了胶手套更碍事”才把一年多不占油水的手拿出来。香菜是用刀连着根一起割的,把弯月式的长刀在距离香菜半寸的地方插进土里,然后用手带着在香菜根大概的位置划过就像是用刀划豆腐式的划过,留一半根在土里 不管它是继续发芽还是在里面烂掉;盘子菜我倒是以前没有煮过,但是我还有个师傅啊,刚好我二娘从田埂上走过,她是要去我姐家帮忙因为她们正在修新房子。我问了我二娘该怎么煮盘子菜,她说:最好是爆炒,煮汤也好。
其实我一开始是准备去水井那儿洗菜的,因为它是一眼泉,真正的冬暖夏凉,可惜我没有带菜盆子,菜篮子是不该用来装洗过后的菜的。不得不提着我的菜回来,家里也没有热好热水了,我又不得不实行原计划但我是叫了个帮手,我幺爹家的儿子。谁叫他和我要再同一个锅里吃饭呢!那口泉眼我们教它水井,于一九八五年修建,在我小的时候我们家是挑这里的水生活的,我老妈也总是说我是在挑水的时候捡的,我妈还仔细地说了刚捡到我的时候我就趴在了水井边上,我父亲来跳水就把我装在水桶里挑回去了。
洗好菜回来就一切变的程序花了,因为我便不是一个专业的厨师,也对菜没有什么大的研究,做了只是能吃,不会有难吃,也不会有好吃,如果硬加上我的好吃观点,就是各种调料很齐全。
肉是被冰冻的肉,刀砍在上面都能溅起冰花,我还得烧好热水把它穿烫一下才能下刀,好久没用的刀功有些生疏退化,肉被切的稀巴烂。菜是不用怎么切规整的,反正它不该是用来看的,而是等下锅被煮熟后下肚的。
在电磁炉上烧好锅,清洗俩遍就等着下肉爆炒了,肥肉去七分油,瘦肉金黄,这是我想的。实际上是肥瘦一起下锅,烟雾缭绕都看不清锅里的样子,到了大概能猜到可以下辣椒了,就丢一大铲辣椒下去,铲俩下就加一瓢水做汤,在满是漂浮辣椒的汤里早就看不到肉是什么样子了。到汤沸了就下菜,盘子菜,葱,香菜,要提的是我的盐和其他调料实在汤未沸之前放的,盐先少放,太淡的话后面再加。
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太好,反正最后菜是没有剩余了,饭倒是还剩余一碗,如果再有一条狗养在家里就好了,可惜我们偌大一家族就爷爷,二爹,二娘,大爹,大娘,幺爹家的弟弟和我在家,其他人都会没有回来,在家的二爹在给他家女婿盖新房,二娘在种土豆,大爹,大娘老了就在家里带我那俩哥哥的孩子,爷爷养了一头大肥猪,弟弟在外求学和我是同一天进家门的,所以那只狗是不可能有人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