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的诞生(4)仪式的开始

  人天生就有一种自我毁灭的欲望。恨不得能不断重生,不断死亡。而李弭尤为如此。兴许作家可以从他身上发现不少故事。他资质平平,什么也不会,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张三,但凭借和太后的亲戚关系,再加上一点点政治原因,让一位皇帝本来最宠爱的公主,资质不凡的人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织履小贩。可是这位小公主才16岁呀。从小就娇生惯养。也许她并没有大众那么坏,只是政治和命运让两个不应该出现在对方面前的人在一起了。多么讽刺。这位从小期待着自己白马王子的公主。也许她还有一位憧憬的哥哥,一位帅气英俊,骑马射箭,为他射下月亮的哥哥。可惜她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她也许还有一点高雅的爱好,吟诗作赋,琴棋书画啥的,对了,她应该还喜欢一些,即使靠钱也需要一定鉴赏力的珍奇异宝。对于她这种人,已经不是根据金钱来很衡量收藏的价格,而是根据天生的喜欢,或者说所有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从来没有消失过,但需要长期滋养的艺术感。于是一个傻小子和一个公主的爱情故事开始了。但现实不是童话。傻小子从一开始就输了,或者说都不能说是输。因为把一个小学生放在博尔特面前,比赛短跑,不会有人当真。但上帝总是想看戏剧的,也许是悲剧,也许是喜剧。毫无疑问,该剧情的发展是通向悲剧而喜剧的东西。

  李弭甚至在结婚那一晚也没有和公主渡过洞房花烛夜。公主对驸马权利,再那个朝代太过于强大了。在那个男性价值为主导的时代,一个男性虽然可能在地位上不如某位公主。但对其伤害不可调和。虽然,没有记载,但靠脑子想象也知道一个地位崇高,漂亮的16岁女孩嫁给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会用什么样的语言叨叨。那些与对方两情相悦的丈夫也不能避免,何况李弭。李弭为了讨公主喜欢,也研究诗词画赋,去采购珍奇异宝。但是诗词多是空有华丽的辞藻,但确毫不相通,而书画,形式上给一般人看也许会叹为观止,但在从小接受深厚贵族的教育公主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皮囊。而花钱买来的财宝,也多是伪造。一来二去,两人矛盾越来越大。地位的悬殊与社会价值的矛盾。让李弭暂且隐遁,全当没有这个人,于是乎他反而成为一位还算能站住脚的画家和诗人还是一位道士,真是讽刺呀。

  我不知道,他想举办什么仪式。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论对他,对我,还是对这个世界。我仍然不知道我在此处的地位。祭品那么多,何必把我送到这遥远的朝代了。可悲的仪式开始了。那位可憎的祭祀终于天空落地,发出惊厄的叫声。这时候我才能看清他的面目去。他的外形有点像狮鹫,身上全是黑色的,脸既不像是狮子也不像是鸟也不是马更不是一些爬行类,准确的来说,是把这些东西缝合在一起,眼睛明显是类似恐龙无情的眼睛,而外形像马一样扁平,一个大大的喙里面全是牙齿。一看他就不说地球的生物,他有四肢也有翅膀,像这种高级的多细胞生物,一般只能有四肢,翅膀要异化。他的四肢更像远古的恐龙,每个腿都有三个爪子。他的外形更是巨大,足足有12英尺高。要是他能站起来这要有多高。他的翅膀其实在最黑的黑夜也是能看见见,闪烁着一种怪异的颜色。我说怪异原因是这翅膀明明是黑色你觉得他如此的“显赫”。好像周围的空间被挖空了一般。他的叫声比他的外形还要让人厌恶。宛如在永恒黑夜国度来的喧嚣噪音,又如深不见底的地狱的恶魔来的窃窃私语。嘈杂而又恶心。

  李弭他跪倒在地像他念颂伟大的赞歌。而那不过是一串毫无逻辑的噪音一样。也许您在这黑夜中已经适应,正准备享受宁静,一种噪音来了。而此时此刻我又要去适应这种令人厌恶 。又要去适应黑夜的空洞。

  突然地动山摇,一座祭坛从地拨起。外形像是三角形缺了一个顶角。祭坛方方正正,透露着无穷无尽的险恶气。是而他的材质是一种黑色晶体。不过从这腐地产生这种东西,我一点也不意外 而那的藤蔓祭坛上包裹着一个人,只露出一个眼睛,透露着惶恐不安。我想该不会是那位公主吧。我以前对于李弭的同情完全消失了。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变态就是疯子,而他两者都是。让我稍微描绘一下这种诡异的场景。藤蔓包裹着祭品,而臃肿的藤蔓有很多脓包应该是里面有什么东西,鼓动着,在体内穿梭着。而那双眼睛,透露着一种想反抗的本能,但也耗费带劲,只有无止境的恐惧。

  我在这惊厄中恢复人类的本性,本能动着。我挥舞我的触手,惶恐的动者。李弭突然注视到我的存在。可能他之前都不知道,他献媚的是他以为,而现在我暴露了。而我是这个仪式关键的一环,也许就与我附身的怪物有关系吧。突然他对我说:“您可以安心回到家了,你不属于这里。”然后他和台山丑陋的鸟祭祀一起念动者咒语,我感觉什么东西连在我身上了。是一根植物的根连在我身上。我突然联系到眼前的场景,不会吧,我就是享受祭品的神?下面是我人生最想忘记的记忆,不是有感觉的不好,而是我的理智,我的天性善让我想忘记一切。我能感应道祭品的挣扎,而“我”十分兴奋。我能感觉我附身的存在,根本不要什么祭品,这一切都是为了一种乐趣,一种鬼畜搬的乐趣。恍惚间,我感觉他要代替我使用这个身子。而顷刻间,就在这转换时,我看到拖着长长尾巴的一颗彗星卦在天上,好像埋伏起来士兵再等信号弹。我灵魂开始离开这阴暗邪恶的躯体。我再灵体离开,感觉不到万物的时候。我看到一位哭泣的少女,她的脸有万种风情,精致的脸蛋好似月亮一样光芒四射。我能听到她有所说的低语,“救救我”。也许这位公主确实有点嚣张,但不是不能理解的。我想罪不至此。一种饱含罗曼蒂克的愤怒降临在我身上。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就好像是一位身在局中的局外人一般,只能随着命运的浪潮选择离开。

  我醒来了以后。那个黑人已经不在了。一切都恍如隔世。只留下风儿的喧嚣和长夜的寂静。我望着底下的陨石坑,陷入了一种观众的悲伤。那声听不出感情的救救我,仿佛是一种鞭笞,带着千万种感情殴打着我的内心。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做。。。我就像是一位卷入怪力乱神的事件的侦探,我所仰仗的所有人类世界理智和科学一无所有;又像一个海滩边的孩子,落寞的看着万物的离逝,却一点没办法。我慢慢从向山下,任由哪里的黑暗随意的吞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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