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了许多集,不断推翻着之前的看法,这部剧中的女性形象是令人关注的:白嘉轩的姐姐、李寡妇、鹿子霖的媳妇、仙草、田小娥、白灵、冷秋月等。
这些个女性,有的接受过新思想的教育、有的自身有过不彻底的反思、有的本本分分遵循规则。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冷秋月,电视剧演的相当委婉了,书中的她更加具有悲剧色彩。一味听从父亲的话的她即使在鹿兆鹏这个具有非常先进思想的人的劝说下依旧坚持传统的一套,就如后期为摆脱瘟疫原上人乱求医乱求神却不相信良药一般,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亦是新旧交替之下的迷茫者,之所以说是迷茫者而不是睁不开眼睛看世界的人是因为她之所以被鹿兆鹏看作愚昧封建源自于她所接收到的只言片语的新思想没有植入内心,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式的,传统教育战胜了夫婿新式洗脑。
鹿兆鹏可以说是拥有非常进步的思想了,但在处理婚姻问题上显示了他不足的一面,诚然,他亦是新旧交替之下摸索前进着,但是观剧时每次他与冷秋月的相处皆是令人气愤的,站在一个旁观者局外人的角度,二者看问题不在一个角度不在一个频道,尽管皆有理但却在两个方向结果是力不在一处,达到最大承受度时会破裂。剧中冷秋月在高压下疯癫过一段时间,但是当一碗强药下去,她的疯病好转之后,她想到的是尽孝。当鹿兆鹏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劝其去省城那个先进包容的环境时她是乐意的,但当她悟过来是要过弃妇式的生活时她选择了悬梁自尽。观其一生,何其可悲,而这仅仅是剧中委婉的表现。
接受新思想的鹿兆鹏讲求婚姻自由,与之相反的冷秋月谨遵父母之命,为什么我不觉得鹿兆鹏可悲呢?可能在于他有比婚姻更重要的事情即理想,而且他不曾对冷秋月付诸过爱情抽离出来是容易的。但是在新旧交替下的传统式环境中的冷秋月并不是说抽身就可抽身的。好比后期白嘉轩面对族人建庙时的建塔,纵使白灵认为这样不对,但是白嘉轩的镇人心较之于白灵科学看法其实更有道理,那么,回到前边,冷秋月面对冷父、鹿家、原上声音多重压力下不是随意可以接受其夫自由恋爱的观念的。
站在那个年代看这个女性亦是可悲的,从鹿子霖不敢见冷先生即可看出,从冷父亲自下药也可看出,而从其走后冷父对白嘉轩所说更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