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件西服湿淋淋地晾晒在日头之下这便是我的灵魂了我无从选择只好荡着条瘦长的丝带被上帝钉在天上苍白的脸庞很单薄可是我依然坚信纸鸢其实是一只被放逐的眼睛他的焦点永远停在线的另一端那张残缺的脸上1996.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