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梦,我是古代、民国、现今时期一浪子。我曾经碰到了大约有两个女子,这是我记得比较清楚的。可惜她们都是女鬼,吓着我了,其中有一个女子我现在都能想象出她模糊的脸庞。我在这不知道什么时间和地方的时空里流浪,好像没有一个既定的目的地。流浪的日子里我只记得身上没有太多的钱,不知道是怎么过活的。但我武功奇高,可以用纸币杀人,我清楚的感觉到纸缘嵌入对方咽喉的切割声,那感觉很不爽,至少我差点在梦里醒了。那时的感觉最清醒,清醒到我知道那个时间段是民国,只是不确定是哪个“民国”呢!
那段时期,鬼知道我经厉了什么。梦都没有一条明确的主线,散乱的像一朵被捻碎的花。我只能大概记住其中的四段,而且这印象还在消退,直到我忘掉它为止。这四段有些桥段很血腥、有些显得诡谲、有些不那么好。写梦,我还没写过,为了不忘记第一次这么喜欢的梦,所以我决定用烂笔头把“她”记下来。以方便我未来的时间里看到这些文字时,还能够依稀回忆起这些桥段和隐晦的感受。
这个梦大概是从“家”开始,只记得好似家里只有我老爹,这个“老爹”跟我现实生活中的老爹很像,只是梦里的像一个有钱的大佬爷,而我不知道是少爷还是平头百姓。我跟一位女子订下婚约准备结婚了,我能够感受到村里很多人都在恭喜着我,也能够依稀看到新娘子身上那一抹红,暗红的身段里不知道包裹的是什么,已经被我挑起的红盖头还披在头上。我不记得“她”的样子,只能回忆出,她来过我家几次,每次总是都隔得很远背对着我,好像不愿我看到她的样子。而且每次心事重重,让我感觉不到新婚的喜庆,大约内心只知道“她”跟我有着一个不知道是约定,还是强迫的姻缘。
梦到这里断了,过了一段时间,我那时内心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村里的人好像都比我知道的早,好像全世界就只有我不知道,这种孤独让我感觉跟这世界格格不入。
那时天色晦暗,她还是穿着结婚时的红衣,慢走来到了我的身边。正面的静静看着我,不说一字,也许说了很多,我发现我都懂。内心如浪翻涌,踌躇徘徊,当听到她不是人的话语时,我愣住了。接着心里一阵冰冷,像喝了一杯隔夜的茶水,涩口而透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她本身就不是人,也许她出了意外,也许……我永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我们永远没有见过面,因为梦到这里断了。
回忆的片段像一朵被捻碎的花,时间把一朵碎片扔向了另一个“时空”。
我身着一身白衣,很古代的那种,玉佩和吊坠我并没有。披着一头长发,发尾被风散漫的吹着向后飞舞;一双微惺的眸子,懒懒回顾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来到这里有多久,走了多久,如果用手摸下巴也许还会感觉扎手,所以可能我已经走了很久了。这时我的身份更像一个浪子,手里没有想象中的酒壶,也许是我现实中的酒量并不好吧!每时每刻我都在行走,漫无目的,身上也没有钱,不知道是不是不需要吃饭,力气也不会永远无故的丧失。
看着前方一片绿草茵茵的水泽,我的眉头微松,湖水倒映着我一身尘土,稍加洗漱,这风都感觉更清澈了。站起身来,远望对岸,一条小路延伸到消失在眼里。几棵桃树开满了花儿,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可惜我不太会欣赏,所以这折花之美,并没有在我的手指上滞留。漫走几步,见一悬崖,有风来,吹脸而上,着实心惊之感,不由后退几步,稍作缓和。突然感觉身后有异,转头一看一位老婆婆,杵着拐杖,笑嘻嘻的看着我,这感觉并没让我放下心跳,反而更为紧张。只见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等了约摸一息,或者一刻时,其化身一抹白云,俯仰看着我。有一声音回荡在这个世界,传达我的心灵;我并不太懂她说的是什么,这话不能传达,只可意会。风吹桃花来,长发肆意飞扬,微闭双眼,轻抬手指缓缓点落那片翩跹的桃花。当我睁开眼时,一切都已落入尘埃里,只有那句当你懂得…………!你就会再次遇见“她”,只是这个“她”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