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多月,白天上班打打代码,一到晚上便不知所措,心慌,只要在家里就把视频声音调到最高,周围有人说话才不会觉得空空的(虽然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有这个习惯,但最近越发有加重的趋势)。然而有活人和我说话又会觉得不耐烦,干脆朋友圈也太不刷了,每天早早地听着视频开始催眠自己,直到睡着,第二天起床pad往往消耗到没电,至于何时自动关机,我不知道,再后来,它坏了,几次都无法开机,我便把它彻底挪到储藏室里。叔说,应该趁假期出去散散心,换换心情。
前两天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浑身难受,下了飞机也没能好好休息,在机场脱了秋裤换上短袖就直接被架着爬了一天蓝山,户外太阳很晒,今天才缓劲儿来,但是心情依旧high不起来。现在反而更郁闷了,因为我终于发现我的家人就是一群神经病。现在,我在悉尼,一会儿准备飞墨尔本。等飞机应该算得上是最无聊的事了,那么干脆发篇随笔吧。
今年小伙伴们决定一起在这边过年。为什么选择澳洲?翻翻地图,此刻,也只有这里是夏天,有可忽略不计的时差,温暖、天然、纯净,没有拥挤的人群,更没有欧洲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暴动。
澳洲,本来高中就准备来游学的,但因为当时学校的各种原因错过了,后来就一直搁置,再也没有被提起。前段时间和晶姐聊了会儿,她让我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里就是个风景极好的大农村,合着我就是从匹村搬回城里,没事儿再去另一个村体验农家乐的无聊的逗比,活着真费劲。有什么办法呢,生命在于折腾。我想好了,不管怎样,这个假期我要使劲喝牛奶,使劲逗袋鼠,使劲抱考拉,使劲刮资本主义羊毛,可以的话蹦个极,彻底喝醉一次,最好再来段艳遇...做不到三项绝不回去,再次声明:逗比也有尊严。
啊,还有咖啡,我想我会有很多机会品尝到澳洲的咖啡,那是我的使命。今年国内星巴克推出了馥芮白,引起澳新两国在网上的一阵嘴战,它们都认为最早发明Flat White的是自己。我不知道哪国是真正的赢家,不过从2002年开始,在世界级咖啡师比赛中新西兰人可是多次夺冠...所以啊,新西兰的咖啡一定不能错过,特别是Flat White,极品中的极品。
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对,我喜欢它的浓郁,它的香醇,它的酸,它的涩。小时候家里就有人喝咖啡,每次一煮客厅里都会有一股浓浓的咖啡味儿,香极了。当时年纪还小,老伙计不让我喝,好吧,但我特喜欢他们喝完咖啡再和我说话,很香。有一次,我趁人不注意偷偷抿了一口,真苦,还带酸,但我依然对它情有独钟。再后来,等我年长一些,在外上学,有时候图书馆太安静我就会找一个咖啡厅看书写作业,周围时常有老外聊天,谈业务,偶尔还有白人老太太拼桌打麻将,撮一口咖啡,糊了,这里窸窣的嘈杂声就是最好的背景音乐。在充满咖啡味儿的空间里,温度,光线,窸窸声...一切都那么刚刚好,让人心静,踏实,有安全感,人不知不觉就好像和这种文化绑定了一样,开始有重量,有了重量便有了重心。
好啦,或许我该分享一下这两天“我的遇见”。就用看图说话的形式吧:
澳洲没有百年不衰的古街,没有充满故事的围墙,没有历经沧桑的城堡,但一切看起来都格外新鲜,一层不染。
说实话,澳洲很美,但真的只是美,这里纯净得令人吃惊,但也很脆弱,我说的不只是上帝给予的大自然,还有被传承下来的单薄的文化。它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偶尔又蹦出来极力向世界去证明自己的存在。
澳洲人总是那么悠闲,不紧不慢,无论何时,街边咖啡厅总是簇拥着很多人群。也是,这么美的国度,还能有什么值得去纠结呢。
可以的话,再多去一些地方吧,用心记下所有的美好,等我老了,选一个最爱的地方养老。
随着年长,我们渐渐不知道自己想变成什么样子,但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期待什么样子。长大是一件看起来痛苦又快乐的事,我们都害怕自己变成最讨厌的那个人,害怕世界因为自己的改变而变得不美好,可是后来我们都知道,每一条路都有属于它自己的独特风景。无论我们选择哪一条路,这个世界都早已经原原本本的在那里,而无论我们变成什么样子,这个世界依然很美。
2016,依然爱我所爱,念我所念,不许愿,只愿能学会享受孤独,且——以最深的孤独,与世界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