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刘那时候常年稳坐班级里前三把交椅,思维敏捷、雷厉风行。高一那年班主任让全班的女生把头发剪成短发,她是第一个执行者。在那个不流行叫学霸的年代,我们都亲切的用“哥”来称呼她。
大佬刘在高二末尾的时候成了我同桌,故事的发展千篇一律,年轻的少男少女坐在一块久了,总会生出点什么火花,没事买点零食、睡觉帮忙披个衣服、晚自习顺路一起、空间里留个言什么的。当时的我一直纯洁的认为那是神圣的友谊之火。现在看起来,在高三那段异常绽放的季节,是人生中极其精彩的时刻,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日子,足可以写下数篇标题是怦然心动的回忆散文。
大佬刘有些傲气,有时候这种傲气很难让人接受,她时常想把每件事、每道题做的完美,而在事情完成之后,她总会习惯性的说一句:这挺简单的嘛。周围的人佩服她的能力,但是不喜欢这种冲荡内心的语气,而我刚好是那种老实巴交、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的人,这种资源和性格上的互补很快让我们两个熟络知心起来。
我有三个好基友,除了二狗之外,桐雪牵走了班上唯一能和大佬刘相提并论的女学霸安盼,三金早就拿下了隔壁理科班的成绩名列前茅的瑶瑶,我们四个当时私下有个口号:既然做不了学霸,那我们要成为学霸的男人!有点可笑的是,这个目标到了现在谁都没有完成。以至于到了今天,对于桐雪和三金曾经的恋情我们都禁口不提,有些事情真的就像风吹过来的沙,散落在戈壁上,凭吊的人不会再去在乎那块土地,只会对那些胡杨情有独钟。
高三的时候,十一国庆放假前一晚,老师集体去办公室开会,班级吵吵闹闹让人很是亢奋,大佬刘破天荒的无心学习,趴在桌子上侧着脑袋一直盯着我,我有些心虚。
“要不,卷子还给你,我不抄了?”我停下了笔。
“没事,你抄你的,我看我的”大佬刘嘟囔了一句。沉默了一会,突然又问我“小楠子,接过吻没?”
我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尴尬,按照如今霸道总裁体来说,这么赤裸裸,肯定上去就是强吻。
“额,没有。”
“哦,知道接吻的种类吗?”
“亲嘴还分什么种类,不就是啃嘴皮么?我想起了电视上的情节。”
“姐给你科普下,接吻分两种,一种是你说的啃嘴皮。第二种是法国湿吻。”
“湿吻什么意思?”
“哎呀,就是舌吻,伸舌头那种。”
“擦,亲嘴还能伸舌头,咬着怎么办?流口水又怎么整?”
说完,我还特地伸出舌头试着感受一下。
“我说你俩讨论什么呢?怎么还说起伸舌头了?”前面安盼听到我和大佬刘说话,转过头来问。
“没啥,我舌头疼,让她看看是不是口腔溃疡。”机智的我撒了个谎。
几年后的我经过百度和日本电影的洗礼,终于知道接吻从细致上分很多种,大佬刘说的只是其中的两个方面。但尽管这样,我还是更喜欢吧接吻分为两种:啃嘴皮和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