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风雅者岂知圣贤书要知行合一，圣贤从粗制滥造的读物中同样也可悟出真理，而野心家手捧圣贤书则只是为利己，读得越懂越反动，越发危害大，越发损人民而利己。所以圣贤才无比稀缺而又为人们敬仰。因为圣贤不稀罕权力而漠视权威。但圣贤其实也有自己的固执和局限，常以一种真理而奉为唯一，决不肯接受多元，能跳出七情六欲而又终究跳脱不出时代认知之囿与人性之暗。
烧香拜佛者总不以多行善事事在人为为信仰，而奉虚无为权威，以此或为自己的罪恶来洗脱，或为自己的潦倒找根据而求神佑。
对于人间众生而言，法律道德和民主不说无能为力，至少也不可能总能奏效且无往不利。正义和良知，永远不可能充满每一个人的头颅，反倒是自私自利乃至于不择手段，是多数人的行为准则。充满智慧和拥有无穷钱财相比，大多数人毫不介意犹豫选择后者。
人类文明的秩序是金字塔，几千年来不过替换砖头顺序，归根结底没有任何变化，妄想通过推倒顶层就可以改变一切可谓天真，究其实不过是换了人掌权换了人受剥削。而人类文明又不可以没有秩序，唯一的区别仅仅在于，秩序的约束力是否只降临在底层人民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