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蕤看见沈言和一个女子一起在舞厅里恩爱缠绵,倒凤颠鸾,无法相信这是刚刚和自己结婚没一个月的丈夫,更无法接受丈夫精神与肉体的出轨,失去理智的她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果刀一把冲上前扎到了沈言的腹中,鲜血直流…
沈言顿然惊醒,这场梦让他吓得满头是汗,他赶紧伸手摸自己的肚子,见没有伤口,才缓缓定下神来。芳蕤早早起来准备早饭,见沈言这么久都没下来赶紧上楼去叫他,却没想到打开门却吓了他一跳,她以为他是不舒服,去问他怎么样,沈言却说没事,他马上下楼,芳蕤虽然带着疑惑却没再多问他,关上门径直下楼了。沈言很快就吃完了早饭,与平时慢条斯理不同,这一天仿佛是有豺狼在背后追他一样快,他也没多说话,出门开车走了。
今天他不是先去单位,而是去另一个地方—玫瑰别墅,他匆忙上楼,一只手压低自己的爵士帽,另一只手用立起的衣领极力挡住自己的脸,很像一个通缉犯怕被别人认出一样。他终于在一处房门停下,手在深深的兜子里摸索着钥匙,打开房门,一个女子身穿紫色旗袍,坐在阳台,旁边的茶几上有一个精致的咖啡杯,镶金边的,杯沿上有一个浅浅的口红印,她用她那洁白的宛如玉的手提起杯子,用小金勺搅拌着冒热气的咖啡,缓缓喝了一口。待到门关上时,“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