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到太用力,失了原来的样子。美吗?不知道,但已少了灵魂。这是真的。
快乐是一种毒药,我们都中了毒,痛得惬意,奢望一辈子。却发现一辈子这么短,甚至不够用来呼吸,于是只好作罢。
现在都睡了吧,一切进入梦乡。乖乖的象一个世纪前的神话,王子公主在城堡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听不见外面人声喧嚣,看不见外面众生疾苦,甚至,未必了解自己心里那一点不满一点不甘。童话里的主人公们总是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坏蛋总是得到应有的惩罚,偶尔得到宽恕。可是我们长大了,我们生活在这里,不是童话。
我们延续着生之不满,一点点疼痛一点点希望,在这样的煎熬里看见原来生命还会有另一种美丽,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世界上有那些美妙的事物,就如同我们从来都很难忽略原来人生总有些不甘愿的阴暗。
其实这世界总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的心,波动着呈现着不同的状态,开心时觉得自己所处就是天堂,不开心时觉得处处凄风苦雨。就像一面镜子,不时失真地反映着周遭的一切。总以为那样就是真的人生,原来只是自己眼中的人生罢了。及至后来,见了百样人,听了千般话,才知道原来每个人眼中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折射,然而却总是大同小异着。相似的人有相似的看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可是当那些陌生的人,蓦然发现原来对方一直以来便有着和自己如此接近的思维。那一刻,真是火星撞了地球的惨烈,当事人完全不能用语言描述自己所受的震撼。只是懵懵懂懂地想到一个词,或是知音,或是缘分,不一而足。
总是想起那个古老的故事,伯牙琴中的高山,未必有着和子期描述一样的高峻巍峨;子期心中的流水,未必有着和伯牙弹奏一样的缠绵流淌。只是那一刻,两个人无端端地同时想到高山,无端端地同是听见流水,这就是所谓知音了吧。不过是我们幻觉中的故事,然而却有着比真实更真实的轮廓。所以在这样的幻觉里,我们自以为是着山高水长。
昨天听到那首歌,淡淡的旋律,却是至死方休的缠绵。缥缈无聚的声线,像极了我们久已忘怀的绝望。连就连,我俩相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那一刻,你猜孟婆会不会假装忘了给他们的碗里倒上那象征遗忘的茶?
齐豫这个女子,通常会给我们的耳朵一些惊喜。比如早年流传的那首《橄榄树》,再比如这新近的《藤缠树》。
也罢,也罢。我们不会记得什么,我们又忘了什么。
且行且歌,看一片癫狂的青春,被我们用力凿透。
附:藤缠树歌词
山中只见藤缠树
世上哪见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
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
笋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
空留两手捡忧愁
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欢:连就连
我两结交订百年----欢:我两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欢: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欢:连就连
我两结交订百年----欢:我两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欢:哪个九十七岁死
连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