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记忆里一束束的花开,
第一束美好,第二束惆怅,第三束释然。
你存在于记忆里,如花,惊艳动人,如画,四季永放。
你是记忆里一束束的花开,
而我以年华寄慰你。
只愿你花开不败!
我是本期散文周刊编辑:梦见一朵花花
本期散文周刊主题是:你是记忆里一束一束的花开
作者:淡水无心
人至中年,甚是奇怪,对以前农村生活的种种不屑,种种厌倦,现在居然慢慢地都如此怀念、如此留恋。有一种想法就像顽强的种子在心底悄悄的发芽、生长、扎根:回到家乡,回到那个从前努力学习、一心要逃离的农村去!回到记忆中的童年,再去看那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嗅那清新若怡的田园气息;大快朵颐绿色、天然的家乡蔬果;品味那伴随整个童年的歌谣、游戏........
时光荏苒,岁月远去。但远去的岁月中,那些童年的歌谣没有淡去,反而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记忆中。
编者语:关于童年总让我想起这么一副画面:阳光,伙伴,绿荫,微风。那是一个个零散的碎片画面,而串联起那无数个碎片的是无忧的欢笑声,那时候的快乐仿佛总是很简单,一个石头,一朵花似乎就能玩出花样。那是童年——最纯粹而简单的时期。
作者:苏陵
老家的庭院中种着一株栀子花,每到夏日,枝头便挂满了洁白清香的花朵儿,那是一种不妖艳,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所以老人们都喜欢将栀子花摘下,用清水仔细冲洗干净花骨朵儿里面的小虫子,然后或是用别针将它们别在胸前,或是将它们放在枕边以便晚上伴着清香入眠。待到所有人都洗完澡时,太阳已有些西沉,些许晚风徐徐地吹在身上,那是一种只有夏日才能体会到的凉爽。此时的绿豆粥不那么烫完全可以入口了,通常就着自家腌的大蒜头或是那筷子一戳进去就流着红油的咸鸭蛋,我能在眨眼之间吃下两大碗粥。那时候的夏日,每到傍晚总是有成群的蜻蜓在院子上空打转,小学的课文上已经告诉了我蜻蜓是蚊子的天敌,于是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突发奇想地抓两只蜻蜓到蚊帐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希望能亲眼目睹它们吃蚊子的样子。
编者语:在那个没有空调和风扇的年代,陪伴着整个夏夜的往往是一把凉椅一把蒲扇。三三两两的小孩成群,在那星空下围着凉椅上的老人说那些神奇的故事。那些蒲扇轻摇中度过的日子其实已经遥远了。但在记忆里,每当夏夜,它却依旧清晰,如一棵不断开花的树,我总能不断地回忆起那些遥远的记忆。
作者:落雪小屋
儿时的记忆里,奶奶总是第一个起床,五冬立夏从不间断,起床时,先划根火柴,点上床头那盏被岁月漆成灰黑色的油灯。不纳鞋底,不缝补衣服时,那灯芯便永远如黄豆粒一样大小,影影绰绰地映着屋子里简陋的摆设。
穿起衣服,奶奶就用那把油桐色的木梳子,拢拢零乱的头发,便去仓里抓上半瓢高粱或者麦子,趿拉着鞋子,伸手到怀里扣上仅有的一颗扣子,吹灭了灯,到院子里给鸡喂食。
然后借着黎明昏暗的光线,在鸡圈里捞出几只粘着鸡粪的蛋,喜滋滋地在衣服的大氅上来回擦几下,小心地放进兜里,兜回屋里,拿出两个给爷爷用开水浸成鸡蛋穗子,端到土坑前。剩下的便全放进墙角那个椭圆形的小甏子里,依然给爷爷留着。
编者语:最难过的往往不是离开的那刻,而是某天当你习惯他已经离开,却又不经意的拿起他惯用的东西,然后你恍惚地发现,已经没人会再用了。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难过,因为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最清晰地意识到,原来那个人真的没了。
作者:尚妮妮
夏天,长长的藤蔓爬了满地,翠绿壮硕的大叶子布满了田垄。母亲隔几天就会去地里,给它们翻一翻,把一些调皮地爬过界、跑到别家田里的瓜藤,轻轻地“捉”回来。
施肥、浇水、打岔、掐去多余的花骨朵,直到主花上,结出小小的冬瓜,手指头大的星星点点,被叶子覆盖着,不仔细找,根本看不到。
看着冬瓜,一天天地长势喜人,渐渐地有小枕头大了,我们馋得直流口水,就追着喊:“娘,摘一个来吃吧!”母亲却说:“瓜还小,等它成熟了才好吃呢。”
编者语:小时候永远觉得外面的东西才是好吃的,常常抱着自家的碗想着外面的小摊,外面的小店,直到长大以后,忙起来就不得不在外面吃了,这个时候却分外的怀念家里做过的每一道菜,这才知道父母做的菜是由多么的好。
作者:隐世闲人
儿时的村庄犹如一座童年记忆的宫殿,那里陈列珍藏着我童年时期所有的快乐和欢笑。儿时的记忆又是飘渺的,现在回味起来犹如在淡淡的轻纱雾里看花,飘渺而又存在。
那些晕染了我童年的夕阳,那些照见过我童真的月光,还有暮春时节那恼人的杨絮,还有每年冬天没能阻止我疯狂玩闹的鹅毛大雪,一幕幕,一页页,细细回忆起来,它不再是雾里的花,而是我真的来到过,只是时隔多年,我步履匆匆,离它越来越远,却思之又切,以至于,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并且从未离开——我儿时的村庄。
冬天的暖阳下,树枝光秃秃的在风里舒展着,打在地上的影子像一幅古老的画,太阳白花花的照在房子的每一片瓦上,麻雀也趴在屋檐叽叽喳喳。
编者语:这是一篇较长篇幅的文章,而这样的篇幅中,作者很是全面而生动的展现了那样一个她记忆中的活泼的美好的村庄,喜欢作者的语言,更喜欢她描绘的那个戳中我记忆深处的村庄。
作者:微风轻扬晓月寒
母亲要去地里锄地,我便拽着父亲的衣襟到了学校里。父亲在讲台上讲课,我坐在底下玩布娃娃还边拍边哄,惹得哥哥姐姐们都看我。父亲很无奈地让我坐到教室外面,我趁着父亲上课,一个人抱着布娃娃跑出了学校!那天下了课的父亲带了一个班的学生四处找我,找到我时我睡在稻草堆旁。父亲把我抱在怀里很紧很紧,他说:虽然是个臭女子但爸也舍不得!
为了避免我再次走丢,我成了学前班里最小的学生。
编者语:文中最打动我的大概还是作者和父亲要文具盒时父亲红着眼睛沉默不语地砍柴的那一段。因为我看到了父亲的无奈,看到父亲了痛苦。我想这世上大概只有这一种人会为不能满足你的要求而悲伤而难过,他们就是父母。
作者:天河s
有人说:人生最甜美、最享受的时刻,大抵在将起床未起床之际。今晨,我就处在这一美好瞬间,而”小时候过年”的镜头似幽灵一闪而入。“走马观花花已老,倥偬人事又年年”……旋开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没有滚滚洪流倾泻而出,也没有汩汩溪流,记忆之河,庶几干涸,事实上,在那个物资匮乏的那个时代,能有多少美好值得回眸?
编者语: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现在我们得到了很多,却难倒不也是在失去吗?我怀念那样一种新年,热闹的大街,眉眼喜气彼此祝福的新年。耳里不绝的是福气话,放眼皆看是欢喜的人们,这才是年味。
以上是本次散文周刊全部的内容,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