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容易被陌生善意所感动,总是情愿去更广的地方。
人们只要能够多活下去一天,在这一天的末尾,他们便可以回忆起这一整天的云卷云舒,有数不清的事和物,年滚着年,月滚着月,也就有着数不清的黄昏和酒。
从最初再到麻木不仁,瞳孔映照出的都是浑浑噩噩的颜色,或翘首期盼,或念想着过往,一路看到的也不过是行色匆匆的过客。
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其出不訢,其入不距。所求的不所谓是个豁达罢了。生借于自然,死归于自然,乃自然规律,不当局限于形躯,当与大化同流。
道给了人容貌,天给了人形体,不以好恶损伤自己的本性,却自鸣得意于坚白之论。应略进时间品流,超越秀脱。
庄子妻死,鼓盆而歌,以为生死不过是气的聚散,忘却死生之忧。如四季更替,大化的运行,自然而然的事情,破除执迷,恐惧,安于自然的变化,无送终之悲。万事万物是千姿百态,相互影响,又傲然独立。
“从来贫寒之家的子弟多有志气,志气是生在薄衣俭食,肌体对于大自然的星月风露的感激。诗里有花时轻寒,暑气荷风,立秋与冬至,与人体皆感觉的亲。现在人就从肌体上与时令节气隔绝了。现在的人们也不看月亮。’’
若是粥汤都不能以手试温,怎么算的上亲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