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下的一惊。随后,从大门外传来几声咳漱,一个身影渐渐映入我的眼帘,他正一瘸一拐的向我和母亲走来。“这不是你王二叔吗!”:母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快步的向王二叔走去,我也紧随其后。王二叔好像受了什么重伤,我和母亲只能左右搀扶着他,到屋里的床上。
母亲看着躺在床上有些昏迷的二叔,一言不发,只是不断的叹着气。我见母亲如此的忧愁,便也猜到这件事恐怕是失败了。没见父亲回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看现在的情况,二叔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说来也奇怪,虽然见二叔难受,却不见身上又有什么伤口。难道中的是内伤?反正在这个世界里有着太多我不熟悉的东西,看惯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吧!母亲的愁眉不展,让我只能把疑问先放一放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来了一个人。这人正是我多年的发小。他叫陈建科,是地地道道的大学生。他总爱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因此,我们都习惯叫他小科学。一晃也有好几年不见了,看他的样子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小峰,好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老样子啊。”陈建科调侃道。
“你小子,把我心里想对你说的,都给说了。”我回侃他继续道:“几年没见你去哪了。”
“去北国走了走,顺便研究了一下他们的文化。”陈建科有些许的得意。
这时母亲很随意的说:“建科来了。”“是的,阿姨。”小科学态度变得低调了些。我有些心里纳闷,母亲为什么对小科学的态度那么随意?母亲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前两天小科学来过咱家,他见你还没醒过来,和我聊了两句,就回去了。”
“哦,我说嘛,难怪我醒来时,您说的话跟科学家似的。”我释然的和母亲说着。母亲看了我一下:“你这孩子。”
在我们闲聊之际,旁边的二叔有了强烈的反应。这时,小科学才注意到二叔。此时,二叔心脏的部位,若隐若现着暗红色的光。他极难受的感觉,通过他狰狞而扭曲的脸呈现给我们。母亲一边给二叔擦着从脸上留下的汗液,一边说:“他二叔,你怎么样了?孩他爸回来了没有?”看二叔难受的样子,估计也说不出来什么了。小科学,表情凝重的看着二叔,好像有什么眉目。
正在我们忙活的时候,二叔忽然开口说了一句:“把李月带走。”然后又昏过去了。
“李月?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眉头紧锁,仔细的思量。忽然,我恍然一觉,说了一句:“在阳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