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瞅着儿子的头发蓬蓬松松,长得挺长的了,是该理发了,民俗里有“正月里不许理发”一说,一直到二月二,清清爽爽理个发,轻轻松松过大年。
下午待到儿子醒来,已是四点,催他麻利点儿,以防耽误,年前理发人多,去的晚了,排号不知到几点。
赶到“定点”发屋,透过玻璃门望去,屋内坐满了人,心里不由嘀咕,还是来晚了,既来之则安之,排号吧。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儿子不甘寂寞,自己在门外玩,一会儿跑进来好奇地跟我说看到一只可爱的猫,要是捉到就好了。一会儿又跑出去,小孩的激情丝毫不惧寒冷的冬天。
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理完了,换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他的发型挺个性,又厚又密,从顶上往四周辐射,宛如一颗塔松的树冠,现在的孩子真不敢恭维,不知他内心怎么想?
小孩的奶奶喋喋不休,不满意自己孙子的发型,建议理发阿姨理得短点,可能她不放心孙子,所以跟踪来,可怜天下老人心,牵肠挂肚是孙子。
前面几个理完了,终于轮到儿子了,墙上的挂钟已是五点半,天色暗下来了,今天小年,隐隐约约传来鞭炮的响声。
这时妈妈打来电话,催着回家吃饭。本来我也想理个发,看来是个奢望了,只待明日了。
返回的路上,小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似乎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