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鼠为鸭
鼠头？鸭脖。
鸭脖？鼠头。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老鼠在厨房里
喊打的声音要轻些
鸭子过街大摇大摆
鸭子在厨房里
无声等待刀俎
老鼠。鸭子。
在杂乱的厨房相遇
一个随时挨打
一个即将被宰
生命妙不可言
厨房真是缘分的创造者
鸭子。老鼠。
在肮脏的厨房交换
彼此圣洁的灵魂
鸭子顶替老鼠挨打
老鼠替代鸭子被杀
厨房守住了这个秘密
碗里的是鼠头？
明明带着鸭子的灵魂。
碗里的是鸭脖？
整个透着老鼠的神情。
老鼠不是鸭子
老鼠是鸭子
鸭子不是老鼠
鸭子是老鼠
一场辩论会在厨房之外展开
看鼠是鼠，也可以是鸭
看鸭是鸭，也可以是鼠
看鼠不是鼠，可能是鸭
看鸭不是鸭，可能是鼠
看鼠还是鼠，难道不是鸭
看鸭还是鸭，难道不是鼠
寂静之地，厨房等着
下一只鼠鸭
或同类鸭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