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之前记录,易知今年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时就曾尝试过原创小说。这远非第一次尝试。年年尝试。年年泡汤。
推诿抵赖的法子也有。比如今年小说,给我灵感启发的原作者,续写了第三部,强行happy ending,爱情至上,破坏了我的思路。
然而从6月开始,我又构想了一部全新的小说。弹指四月余,只字未落。要说这是构思时间,我自己都不信。
有人写小说,说自己写了一半有了新想法,推倒重来。构思固然是要理性的。可是落笔以后就全凭一股气,这一股气足以把理性冲击到土崩瓦解。
得不来这口气,只能盘桓在构思层面的囚牢。理性之中写的文字,诸如今年8月的《翻越时空》平淡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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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早晨。“新的一天,新的开始”,绮丽之言,无实。事实上辗转于各个网络app及多数人认为的现实世界,麻木地签到,证明我在世界上又存在了86400秒,无他。
清晨看山。文似看山/xiong不喜平。
有些事情,矛盾之极。
军训过后一周,忽有所得。要说理性吧,倒也有一两分。可是显然更多的是非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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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总归是好事,能把事情看得清,看到最冷峻的本核。最理性的时候的念想,未来得及记录即宣告泯灭。自古泯灭胜于诞生。绝对的理性是不容许诞生,只容许泯灭的。
正是不那么理性的创作,才创作出看似最理性的创作。这几天,我的理性再难苟全维继。于是Pandora's box开了,喷涌而出。不愿伤害人类,消耗流露在文字间最人畜无害。
所以我能写小说吗?我能么?
最好不能。能的话也只有能了。急转改道不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