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每次看到老树的画,都有春风微拂的惬意。如花开在枝头,如人行在溪边。那是钢筋混凝土世界里的一处世外桃源。有山有水,有草有花。有俗愿,有清雅,偶尔还有美酒美女在墙下。一种愉悦,便由然而生。
今日读到《老树画画》中“天气忒冷,棉衣不够,何以御寒?唯有长肉。”不觉可爱又好笑。唯有此刻,肉肉,不讨人厌。
再往下,看到了下图与诗。顿时撩拨得心中痒痒的。那情节,缘自梅!
一直在等大雪落,
一直在等梅花开。
不见雪花和梅花,
一冬高兴不起来。
室外大雪飘落,
闭门读书喝茶。
想想古人事迹,
看看眼前梅花。
看看大树的诗画,突然很是喜欢。雪与梅,我也在盼。每次打开大门,看到门外的田野,一树一树的骨朵,在枯瘦的枝头挤挤挨挨,我总是忍不住盼。是不是,它们也在等雪下?是不是,它们也颇懂情调?只待雪舞漫天,花满琼枝,才舍得暗香袭人?
如此相见已数次,可那一树树黄黄的小小的花骨朵,却依然很有耐心,不慌不急。急煞的,只有我这个赏花人,急煞的,只有我这个半花痴。
看看蓝蓝的天,缕缕的云,不知雪姑娘,还在何方!不知我那一树树的梅儿,准备给我怎样的惊喜!
也许,会在某个清晨,被芬芳吵醒,被银白惊到。
那时,请充许我扮好妆容,把盏,请茶,邀你,邀她,一齐赏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