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人眼里,他是个很干净的老头。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毫无油渍的白衬衣领子笔挺在深蓝色V形毛衣领口,总是穿着熨烫整齐的西装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自然的透露着和善的气息。
他友好的对待每个人,脸上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这样的人看来能趟过刀山火海,他如此从容不迫,真的,我没有见过这样纯净之人,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污垢,他必定是圣人。”人们这样评价他。
“在我的面前没有挡着去路的‘门’,它们都是服顺的路,我走在路面上,听着自己稳健的脚步声”,他边走边想,同时转动门把推门进屋,“我像个修士一般的生活着,我原本也打算这样生活下去,只是当我感觉到‘安静’的一刻……那花蕊一样的雌性生殖器,它不再像手里的钥匙那样听话的俯在手心,而是如面团似的发醇起来,大得像那书桌,继而占据了整个窗口,挡住那指针般的光,占领整个房间,湿温、粘稠的液体从它的体内渗透出来,淫荡的气味令人窒息。”
我没有接触过什么女人,这或许是长久以前忽略掉的或者想要遗忘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它在发出将要泛滥的信号,我不应该再堵路,而是得给它找个排泄的通道,这样,我们才能和平相处,就像我们居住的这个蓝色星球,蓝色的海填充在各个大小陆地之间……老头这么想着。
他设计了一个女人。
用钓鱼的丝线引导这个女人开口说话,让一个男人指导女人仰望着无花果的心形叶片和伸向四方的枝桠顺从身体发出的欲望,并使女人相信这也是心之所往。
这个设想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当窗外投下第一道黎明的光,莫名的却又这样直接的刺痛了老头的心,使得他用两个质数简单粗暴的破了女人的处。
“不,这有点不太合理。”他马上就发觉到了,不过他不能删改情节,否则细细的线会立刻断开,那无花果也会沉到地底下,道路变成一扇扇的门……不,还得继续。
虽然女人没有在“第一次”品尝到性的愉悦,不过她此后的生活里,她对性的渴望就像永不干涸的“少女的泉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她与她的生活也随着这水流淌落、或者溅起。
女人的口、手、乳房、生殖器官、肛门接受了不同肤色、不同性别的人们的口、手、乳房、生殖器官、肛门的触摸、交合,经历各种山峰一样的身体,趟过无数河道一样的人生,女人的生殖器官终于不能再感受性的感觉了。
“可是,我仍没有找到出路。”老头拿起枪,保险选择到“开"的位置。
“砰!”
这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