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即刻发现的东西是,
只有回到"具象化"的地点时,我们才会被强行勾连出与地点相关的人和事。
在一个地点的时间停滞时间越长,让人对这些人和事的重视程度过高评估。
但往往这些事情都无法进入到真实的生活与人产生层面上的交流。
打破这种情况的条件是,我们来到了另一地方。并由此与新地点展开崭新的链接。对旧地点的关注度也许由此会降低。
在许多条件都受限的情况下,为了不至于使我们对新地点的想象坍塌,我们把触手伸向一种虚拟的时空。那么情况往往变成,我们狠狠地向空中抛出一个东西,然后希冀它掉入一个理想化的坐标点。在这种等待的过程中,对新地点的向往被一种不确定性给笼盖。不确定性降临的时间越长,新地点越来越清晰(以一种理想的形式),新地点也越来越模糊(以实体化的形式)。
我们也许从没走进过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