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平山中学终于可以留宿了,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才决定留校学习。 上周日下午,我在家学习至四点半便开始准备上学的物品。不久之后便万事俱备,就等父亲载我去学校了。父亲因为要伺候患糖尿病的爷爷洗澡、吃饭,所以还要等会儿。那我便趁这时检查书籍等是否带齐上周,平山中学终于可以留宿了,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才决定留校学习。 上周日下午,我在家学习至四点半便开始准备上学的物品。不久之后便万事俱备,就等父亲载我去学校了。父亲因为要伺候患糖尿病的爷爷洗澡、吃饭,所以还要等会儿。那我便趁这时检查书籍等是否带齐。 顷刻,父亲他们出来了。爷爷坐在轮椅上(年事已高的爷爷在病魔的纠缠下身子骨愈加虚弱了)我赶忙出去,看见爷爷极其瘦削的脸庞,难以置信。我走前去轻声喊了:“爷爷”。却连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说不出口。呵!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不肖孙。 在告知父母我将在周末留校学习后,我拿了两周的伙食费便出发了。父亲载着我,一路上我们并没有什么话题,但这也自然,因为未知其始我与大人们渐渐没有了共同话题。 到校后,一如既往的日常作息,一如既往的嬉戏欢笑。一切的一切都一如既往,只是有时上课时容易分心。周二中午,我吃完午饭后回课室学习(这也成为我的习惯了)。回到课室后,想起最近课堂分心的情况,便停下手中的笔,走往课室的后走廊。 吾日三省啊…….独自在后走廊思考提高课堂专注力的N种方案。这时,隔壁班的聪哥走过来与我扯扯日常。回想起那是我们的谈话,具体内容我记不太清了,但有一段对话却记忆犹新。 我:“聪哥,你周末干嘛呢?有学习吗?” 聪哥:“周末和我爸出去玩了。” 我:“你和你爸出去玩?你都那么大了,和长辈们有话说吗?” 聪哥听到后好像在强调:就是因为我们这个年纪容易与父母生疏才更要与他们多接触、多交流。 我对聪哥的话不以为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周五。虽然是周五,但是由于周末要留校学习,要回家的躁动心就平息下来了。要说唯一的期待,那就是拿回交给老师保管的手机了。 下午的第一节课已经结束,第二节课的预备铃即将敲响时,班主任手拿几部手机来到教室,说明留宿的事宜与周末的手机用度情况。待他说完,我也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原本留校学习也是“一如既往”的欢快,但是到了中午。噩耗传来。 微信收到了姑姑的信息:杨顺添,下午放学就回家,你爷爷的情况很糟糕,可能不行了。看到这段话时,我就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惶恐不安。感觉一股寒气从背上袭来,心里不断地想象爷爷的近况、爷爷的脸庞。 下午自修时无论多么专注,总会分心,也正常吧,突然的噩耗怎叫我专心学习?于是就强打着精神看书、做题。心心念念,分分秒秒,度日如年。第二节课时,班主任来教室巡堂,待班主任回到办公室时我就赶紧跟他请假了。 回到家后,我赶忙放下书包就直走向爷爷的房间。看见爷爷的脸庞与身躯瘦骨嶙峋,虚弱无力地微张着眼睛。正在照顾爷爷的是一个外省女人。 这个外省女人,名叫廖桃花。是爷爷的外遇对象,他们相伴多年,一开始可能更多的是物质方面的因素。在我印象中,幼时没见过这个女人,或许有吧,不记得了。第一次看见她,是2017年6月25日早晨,我起床晨跑,看见客厅外站了个老妇人,不必说我知道是爷爷的情人。说实话,我一看见她就心生敌意,到底说,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大都心恶。一会儿,爷爷从房间出来后,对我说:“阿添,爷爷去吉隆住院了,你要跟你爸妈交代清楚了。”我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自从那天之后,爷爷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去年至今,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廖桃花一直陪伴在爷爷身边,且不说她做的多好,她能一直照顾爷爷,之前的恩怨我想亦能化解吧。 廖桃花对爷爷说:“老杨,要吃饭吗?”只见爷爷艰难的摇头,他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了。他也喝不下水,只好用棉签沾水润一润嘴唇。她也知道爷爷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时间也不早了,廖桃花对爷爷告别:老杨,我要走了。见爷爷没回应又重复:老杨,我要走了!这时,爷爷使出那仅有的微力伸手,想与她再牵一次手,她也赶紧伸出手,看见两人的手紧握,顿时我身上的力气从下到上,好像被抽走了,一瞬间,头晕目眩。我愿相信他们的感情,感情之中一定有爱。 到了饭后,我收到朋友的信息,一段交流之后我们决定去散散心。虽然爷爷病重,但是我想消愁也好。我于十点半回到家,洗澡之后我们一家就都去陪伴爷爷了。当时,爷爷只剩下苟延残喘的一口生气!我想到爷爷不能进食可以注射葡萄糖呀!于是赶忙跑去问母亲,“也也吃不下可以注射葡萄糖啊?”母亲回答道:“身体太虚了,葡萄糖打不进去。”当我回到房间时,父亲将爷爷抱出来。姐姐说:“刚才爷爷竭尽全力把手一挥,就离开了人世。”爷爷走得很突然,回想晚上我还出去游乐的事儿,心生愧疚。 我赶紧看了一下时间,11:19分逝世。父亲联系各个亲戚,先来到的是叔公艳金、艳平。艳金来到之后说道:“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们呢?”父亲说道:“先父刚辞世呢。”原来,早晨时,父亲就同艳金说:“我爸现在时日不多了,你要看望他就趁这两天吧。” 艳金沉默不语。艳金与爷爷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但他却毫不关心,人活生生的却不来看望一眼,这种冷血动物,不屑与之为伍。 由于父辈都不懂礼数,只好请教一位老者替我们操办一切。 将爷爷的遗体安置好之后,大家就坐下来商量丧事的事宜。这时,父亲对叔叔说:“估计爸爸是在等你,看见你之后才舍得离世。”叔叔沉默以对,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肖子。 叔叔是个瘾君子,三十来岁,却有一半的时间在吃国家粮。他在牢中时,爷爷常寄钱给他,希望他日后出来能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浪子回头。十几年前,他因打劫入狱,判刑15年。2013年,他减刑出狱。无数人对他充满希望时,他再次走上歧途。爷爷对他彻底的失望。 我读初二时,他再次出狱,回来后亦无所事事。他现在的工作是在弘城厚园做保安,这工作还是爷爷依人介绍的。知道爷爷患有老人痴呆症,他却假意问爷爷好吃什么,他去买给爷爷吃,爷爷常忘事,也到底没提这事,他也根本没买任何东西回来。靠着自己的薪资过着酒肉生活。 听父亲那句“估计是在等你”时,我顿时感到痛心疾首,这么个不孝子,不值得啊! 深夜,亲戚们陆续到来,香炉和化宝炉也已备好了。我们轮换着烧“宝”。我因困顿就回房间睡觉了,明早五点半起身,轮换正在烧“宝”的父亲,他已经很疲惫了。 早晨,亲戚们相互联系通知,更多的亲戚到来。我化“宝”累了就到客厅去休息。身子倚在沙发上,思绪却不知飘到何方……突然想到母亲年初去胡法旺公庙求签的签文,其中一句“人口有灾还印象深刻。那是父亲的签文,是一枚下签。当时看到签文还逐字逐句念了出来,“人口有灾?那是不是我们家……我这么问母亲,母亲答道:“小孩子别乱说,这可不是这么解释的。”但现在却终究应验!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下午乐队来了。他们站于灵堂之前,以凄凉的鼓声、管弦乐响奏一曲安魂,我在一旁听着这悲凉的乐曲,脑海中回忆曾经与爷爷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幼儿时,他每天送我上幼儿园,大手牵小手;少年时,我也他博弈五子棋、象棋,玩五子棋输给我时他还耍赖咧!爷爷喜欢钓鱼,以前身子骨硬朗时常去郊外钓鱼,每次回来,他一定是满载而归。 想着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光,在鼓声的牵引下,我眼珠里打转的泪珠终于掉下来。我本以为我不会流泪,“山高只愿任水流长,鼓声牵引着谁的心脏”。在那悲凉的鼓声之下,我亦留下了失去先祖父的思亲之泪。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现在,我才深刻明白聪哥那句“就是容易生疏才要与他们多接触、多交流啊”是呀!人生苦短,珍惜眼前人。 爷爷的辞世这个事实我还没接受过来。 “我愿你是个谎,从未出现南墙 笑是神的伪装,笑是强忍的伤 就让我走向你,走向你的窗 就让我看见你,看见你的伤 我想你就站在,站在大漠边疆 我想你就站在,站在七月上” 我的爷爷,生于1948年5月12日,辞世于2018年5月12日。生日与忌日为同一天。恰好不吃多一天,也不吃少一天,寿终正寝。他的一生,当过教师、做过农民、村官,尽管学识渊博,但但还有老顽童的顽固,也算得上年高德劭了。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他的魂灵! 2018年5月18日:“爷爷”。却连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说不出口。呵!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不肖孙。 在告知父母我将在周末留校学习后,我拿了两周的伙食费便出发了。父亲载着我,一路上我们并没有什么话题,但这也自然,因为未知其始我与大人们渐渐没有了共同话题。 到校后,一如既往的日常作息,一如既往的嬉戏欢笑。一切的一切都一如既往,只是有时上课时容易分心。周二中午,我吃完午饭后回课室学习(这也成为我的习惯了)。回到课室后,想起最近课堂分心的情况,便停下手中的笔,走往课室的后走廊。 吾日三省啊…….独自在后走廊思考提高课堂专注力的N种方案。这时,隔壁班的聪哥走过来与我扯扯日常。回想起那是我们的谈话,具体内容我记不太清了,但有一段对话却记忆犹新。 我:“聪哥,你周末干嘛呢?有学习吗?” 聪哥:“周末和我爸出去玩了。” 我:“你和你爸出去玩?你都那么大了,和长辈们有话说吗?” 聪哥听到后好像在强调:就是因为我们这个年纪容易与父母生疏才更要与他们多接触、多交流。 我对聪哥的话不以为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周五。虽然是周五,但是由于周末要留校学习,要回家的躁动心就平息下来了。要说唯一的期待,那就是拿回交给老师保管的手机了。 下午的第一节课已经结束,第二节课的预备铃即将敲响时,班主任手拿几部手机来到教室,说明留宿的事宜与周末的手机用度情况。待他说完,我也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原本留校学习也是“一如既往”的欢快,但是到了中午。噩耗传来。 微信收到了姑姑的信息:杨顺添,下午放学就回家,你爷爷的情况很糟糕,可能不行了。看到这段话时,我就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惶恐不安。感觉一股寒气从背上袭来,心里不断地想象爷爷的近况、爷爷的脸庞。 下午自修时无论多么专注,总会分心,也正常吧,突然的噩耗怎叫我专心学习?于是就强打着精神看书、做题。心心念念,分分秒秒,度日如年。第二节课时,班主任来教室巡堂,待班主任回到办公室时我就赶紧跟他请假了。 回到家后,我赶忙放下书包就直走向爷爷的房间。看见爷爷的脸庞与身躯瘦骨嶙峋,虚弱无力地微张着眼睛。正在照顾爷爷的是一个外省女人。 这个外省女人,名叫廖桃花。是爷爷的外遇对象,他们相伴多年,一开始可能更多的是物质方面的因素。在我印象中,幼时没见过这个女人,或许有吧,不记得了。第一次看见她,是2017年6月25日早晨,我起床晨跑,看见客厅外站了个老妇人,不必说我知道是爷爷的情人。说实话,我一看见她就心生敌意,到底说,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大都心恶。一会儿,爷爷从房间出来后,对我说:“阿添,爷爷去吉隆住院了,你要跟你爸妈交代清楚了。”我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自从那天之后,爷爷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去年至今,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廖桃花一直陪伴在爷爷身边,且不说她做的多好,她能一直照顾爷爷,之前的恩怨我想亦能化解吧。 廖桃花对爷爷说:“老杨,要吃饭吗?”只见爷爷艰难的摇头,他已经虚弱地说不出话了。他也喝不下水,只好用棉签沾水润一润嘴唇。她也知道爷爷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时间也不早了,廖桃花对爷爷告别:老杨,我要走了。见爷爷没回应又重复:老杨,我要走了!这时,爷爷使出那仅有的微力伸手,想与她再牵一次手,她也赶紧伸出手,看见两人的手紧握,顿时我身上的力气从下到上,好像被抽走了,一瞬间,头晕目眩。我愿相信他们的感情,感情之中一定有爱。 到了饭后,我收到朋友的信息,一段交流之后我们决定去散散心。虽然爷爷病重,但是我想消愁也好。我于十点半回到家,洗澡之后我们一家就都去陪伴爷爷了。当时,爷爷只剩下苟延残喘的一口生气!我想到爷爷不能进食可以注射葡萄糖呀!于是赶忙跑去问母亲,“也也吃不下可以注射葡萄糖啊?”母亲回答道:“身体太虚了,葡萄糖打不进去。”当我回到房间时,父亲将爷爷抱出来。姐姐说:“刚才爷爷竭尽全力把手一挥,就离开了人世。”爷爷走得很突然,回想晚上我还出去游乐的事儿,心生愧疚。 我赶紧看了一下时间,11:19分逝世。父亲联系各个亲戚,先来到的是叔公艳金、艳平。艳金来到之后说道:“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们呢?”父亲说道:“先父刚辞世呢。”原来,早晨时,父亲就同艳金说:“我爸现在时日不多了,你要看望他就趁这两天吧。” 艳金沉默不语。艳金与爷爷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但他却毫不关心,人活生生的却不来看望一眼,这种冷血动物,不屑与之为伍。 由于父辈都不懂礼数,只好请教一位老者替我们操办一切。 将爷爷的遗体安置好之后,大家就坐下来商量丧事的事宜。这时,父亲对叔叔说:“估计爸爸是在等你,看见你之后才舍得离世。”叔叔沉默以对,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肖子。 叔叔是个瘾君子,三十来岁,却有一半的时间在吃国家粮。他在牢中时,爷爷常寄钱给他,希望他日后出来能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浪子回头。十几年前,他因打劫入狱,判刑15年。2013年,他减刑出狱。无数人对他充满希望时,他再次走上歧途。爷爷对他彻底的失望。 我读初二时,他再次出狱,回来后亦无所事事。他现在的工作是在弘城厚园做保安,这工作还是爷爷依人介绍的。知道爷爷患有老人痴呆症,他却假意问爷爷好吃什么,他去买给爷爷吃,爷爷常忘事,也到底没提这事,他也根本没买任何东西回来。靠着自己的薪资过着酒肉生活。 听父亲那句“估计是在等你”时,我顿时感到痛心疾首,这么个不孝子,不值得啊! 深夜,亲戚们陆续到来,香炉和化宝炉也已备好了。我们轮换着烧“宝”。我因困顿就回房间睡觉了,明早五点半起身,轮换正在烧“宝”的父亲,他已经很疲惫了。 早晨,亲戚们相互联系通知,更多的亲戚到来。我化“宝”累了就到客厅去休息。身子倚在沙发上,思绪却不知飘到何方……突然想到母亲年初去胡法旺公庙求签的签文,其中一句“人口有灾还印象深刻。那是父亲的签文,是一枚下签。当时看到签文还逐字逐句念了出来,“人口有灾?那是不是我们家……我这么问母亲,母亲答道:“小孩子别乱说,这可不是这么解释的。”但现在却终究应验!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下午乐队来了。他们站于灵堂之前,以凄凉的鼓声、管弦乐响奏一曲安魂,我在一旁听着这悲凉的乐曲,脑海中回忆曾经与爷爷在一起的每个瞬间:幼儿时,他每天送我上幼儿园,大手牵小手;少年时,我也他博弈五子棋、象棋,玩五子棋输给我时他还耍赖咧!爷爷喜欢钓鱼,以前身子骨硬朗时常去郊外钓鱼,每次回来,他一定是满载而归。 想着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光,在鼓声的牵引下,我眼珠里打转的泪珠终于掉下来。我本以为我不会流泪,“山高只愿任水流长,鼓声牵引着谁的心脏”。在那悲凉的鼓声之下,我亦留下了失去先祖父的思亲之泪。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现在,我才深刻明白聪哥那句“就是容易生疏才要与他们多接触、多交流啊”是呀!人生苦短,珍惜眼前人。 爷爷的辞世这个事实我还没接受过来。 “我愿你是个谎,从未出现南墙 笑是神的伪装,笑是强忍的伤 就让我走向你,走向你的窗 就让我看见你,看见你的伤 我想你就站在,站在大漠边疆 我想你就站在,站在七月上” 我的爷爷,生于1948年5月12日,辞世于2018年5月12日。生日与忌日为同一天。恰好不吃多一天,也不吃少一天,寿终正寝。他的一生,当过教师、做过农民、村官,尽管学识渊博,但但还有老顽童的顽固,也算得上年高德劭了。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他的魂灵!
五月,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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