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旗旗
虽然是新的一周,但是整整一天,我都没啥心思在写字上,大脑都是处于休眠的状态。年初各部门大都比较清闲,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翻着书,竟然还有点不大适应。
我很想写点什么,白天一下子又想不出能写的东西,晚上回到家打开电脑又要弄,出门的时候天还是黑黑的,只淡淡的挂了个白月亮,以前周末的时候,每每拉开窗帘,太阳早就稳稳地升起来了,单单只是眼前的那种明晃晃的新蓝就使人有点不安和紧张,心想这么晴好的一天,可不能霍霍霍地浪费了!
于是把被子抱出来晒,我喜欢厚厚的被子上铺满阳光的味道,拎起来四只被角抖一抖,好像是吃了个刚出锅的馒头似的那么香,那么舒服; 整理了书柜里的零零碎碎,全都用湿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将所有的书本都分了类,读过的和未读完的重新清点了一遍,再把玻璃柜门擦一遍。
这周末没有出门,两天都老老实实地宅在家,早上,老爸把菜买回来,全部扔给老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边东抹抹西擦擦,一边就把菜洗洗摘摘全部处理干净了。然而繁杂小事看起来容易,一件件都叠在一起却不那么轻松。
早上老妈给我煮了鸡蛋,一锅金黄油润的小米粥摆在中央,配点小菜也无非再多一碟泡菜或是四瓣切成月牙的鸭蛋,剩下的包子一热再热,面皮透着一股烀烂味儿,我爸坐下来匆匆吃了几口,就起身转回卧室里去看手机,只剩我和我妈,我一点点地吹着鸡蛋,我妈一根根捡着泡菜,普通又普通的早饭,吃的也都没有意见。
窗外,整个城市都在一种白茫茫的冷气中酝酿着,来年的种子也许都在厚厚的深土里发了芽,等待时机开出一丛接一丛的金红色的花儿,花盆子里的是我充满期待的春天,虽然现在只有绿绿的且并不茁壮的叶子,但是我觉得它们能懂得我的心思,能在一个月后冒出几颗粉色的乳牙就知足,除夕更好!
前几月买的带鱼,中午拿出来缓缓冰霜,我爸很爱囤冻货,尤其是囤肉和囤鱼,他不厌烦地一回回往家里扛,我妈就不太高兴,家里一共两人能吃多少肉啊?我爸忿忿为自己鸣不平,哎,又没让你一次弄拾完了!瞧瞧,只是动动嘴皮,多亏我妈不懒!
我们家的带鱼都是切成长段拌花椒,再淋料酒,姜丝使劲儿抓,用盐腌上半小时起锅烧油煎,后入老抽、生抽、冰糖焖,添上半瓢清水,大火烧开,转了小火煨着,等锅里汤汁似尽,再烹上一圈香醋装盘,滋味久久无尽。醋烧带鱼当然好吃,可以垫上嫩白菜回锅更绝。
餐餐有绿叶,这是放宽“政策”。几日未能清炒纯素,只好把冰箱里的小白菜拿出来剥削黄叶凑数,还要和三肥七瘦的肉馅汆汤,这样丸子才能入口软糯鲜香,丰腴赋予白菜叶叶碧透鲜灵,清淡的肉味,明明亮亮可见碗底。
今日午餐还做了烧豆皮。
我妈可神秘,“今天换个新吃法”
我问:啥?
原来是把吃腻了炒的换成蒸,和肉卷在一起,一片片卷着抹好的肉馅放在笼屉里蒸,急速冷却,切成薄片拿油煎,炸一把小茴香孜然香叶,再放豆皮肉片煎到金黄,刷一层蒜蓉辣酱,果然吃下很多。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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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旗旗随笔
简介:一枚奋斗的文字爱好者,野生诗歌,喜欢绘画,也爱旅行,偶尔发呆,热爱思考……记录皆为小事儿,家常文字,欢迎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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