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的信仰吊着的行径,自足的补充以达成一贯性的能性,极限的发挥,对应着该个体的能性。
不错的道路,不错的方式,比破碎化的平庸更加的美丽动人。
我有一个亲戚,他很善于教育孩子,从祖母那听说,两个孩子都在我国名校就读本科及研究生,非常敬佩他的育人能力。
姐弟为龙凤,中国家长的最高追求,不外如是,内善于文,外强于体,周形通人,达于人世。
这样的亲戚是了不得的,若以此自豪也是足够。
但这样的亲戚关系确实不详,不与之有所往来确实也是不够上进的,亲族矛盾是非常尖锐的,这要从遗落送子的过往开启的仇恨,直到现在也无法和解。
所以我并不清楚那二伯子女的情境,从结果而论,他所教育的子女确实要比我父和大伯的要优秀的许多。
如今,他们都在上海的名校读书,似乎是一种不甘仇恨的父辈遗落至今的必然,我并无与之一战的想法,因为属实无聊而自卑孤寂。
这世间的种种,都可以通过想象的方式解决,先进有效的学说不比你固有落后的逻辑高贵——当然这是在我重新定义高贵之后。
我在给这样的情绪寻觅一个可控的排出点,现在我能理解祖母沉浸此在的缘由,毕竟这是其想象,但我并不认可过度沉溺,因为生活尚得继续。
他们的高贵,与我们的平凡并不值得比较,这是肉眼可见的比较。
就像是地里的农民伯伯,工地的农民工叔叔,电子厂的工人叔叔,服务前台的小姐姐,打扫卫生,食堂打饭的阿姨们。
人们不会注意眼下以外的事情不是吗。
从他者处开启的哲学的启蒙,最终难免回归自身。
若换位,那便是边际效益的领域。
嫉妒吗,嫉妒也服从这样的心理活动。
其实往往是律性的问题,提供了足够下限的自律习惯,或是外部限制,或是内外共行的最终架构。
但是这样的行文方式,又有谁能看下去呢,能得到什么,得到的方式又如此晦涩,令人感到无趣而厌恶。
人们追寻的方式是固定的,美丽的,它拥有一种特定的美,少数人成为追寻目标,那么多数人就会向之嫉妒发狂。
人以此而荒诞美丽,就恍若脆弱的童梦,随着时间流逝,终将归于浮云。
此后隐藏着的不是悲剧,也不是喜剧,观者观察的时候的情绪,认知,对象会不会在另一侧面成为另一种风貌呢。截然相同或是相似的,这一切都将归于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