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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有一套自己的通用法则,金字塔世界也是这样。
金字塔是安置在黄校长桌子上的一个小工艺品,一共分为小九层和大3层。外表与其他东西无二只是来得机缘巧合,金字塔成为了其他平行世界的海市蜃楼。
小港居住平行世界的下三层中,这一层的空间是最大的人数是最多的,因为某些缘故,该层的平均年龄也是最小的,许多不过是初初涉猎江湖的年少游侠们。大二层也是有三层构成,年纪平均值在40岁左右,居住空间逐渐缩小,天气也略微恶略一些,时不时的电闪雷鸣,不过大二层是全透明的玻璃化构成,大三层的人只要愿意抬头仰望,便能够看到行走在大二层老老少少们。大一层居于最顶端,面积最小却拥有最大的权力,是真正的王者之居,大一层的地板采用的是特殊构造,当天空出现狂风暴雨大一层的地板成了透明,更多的时候仿佛是一颗被震碎的玻璃球,里面充满了裂痕,看不清楚世界却又透过裂痕显示了 某些诱人且神秘的色彩。
这个世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大二层的人们喜欢佩戴面具。面具的图像不外乎饕餮,穷奇,赑屃,獬豸[xiè zhì]等等。
还有一个属于大三层的秘密就是每年的八月都会有一条秘密通道前往大二层或者是金字塔外面的世界。但是很少有人真正的到过大二层或者大一层。
小港并不是那个拿了女主角剧本,动不动就有能够实现人生逆袭的光环,她如同大多数生活在大三层的年轻人一样普通,学习的时候拖延症,不学习的时候妄想症。不过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们有些不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制,有的人招财有的人招黑有的人招蚊子有的人招飞虫,小港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有许多的好奇,总是喜欢欣赏身边的人或者是抬头仰望大二层的人。
至今小港都认为这个世界很复杂,有的时候它透明的像颗水晶,有时候它污浊的像滚入煤堆的白猫。
大三层的人们活的辛苦,每周除了属于自己的固定煤核数量要完成,偶尔还要帮着大二层把哐当砸下来的意外煤核完成。不过是大二层的人们各有各的苦衷无法完成的任务便推脱到大三层的人们身上。
大三层的人们也格外奇怪,从来没有哭声和责骂也没有拒绝和讨厌,仿佛他们永远开心,仿佛他们不知疲倦。在某些人群中大三层的人们也在学着天空中大二层人们的模样戴起了面具,不算是好看,不过是一些黑白夹杂的粗糙物什。这些逐渐带上面具的人们开始邯郸学步,模仿着大二层人们的一举一动。大三层仿佛是一池永远沸腾的开水,有人涌进来有人在离开。离开的人要不摘下面具,要不带上厚厚的如同大二层那样凶横的面具。
大二层的人们不多,均相熟,见面的时候即使隔着面具,我也认识你是我王哥,我是你孙姐。大二层有许多的白圈,一个挨着一个,或有交叉或相切相离。每隔一段世界,大二层的圈子就会出现变化,有的人进入了核心圈子,有的人被排挤到偏远的圈子。人多圈少的时候,煤核就显得格外重要了,煤核越多的圈子就越牢固。大二层的人不在乎衣着,大多数人邋遢的像个乞丐,蹲坐在白色的圈子里,牢牢地将煤核藏在身后。大聪明代表了白圈中的一类人,他的身后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透明泗县,连接着大一层的地板。终日乐呵呵的蹲坐在圈子里,白色的圈线已经被磨损,不甚清楚。衣衫褴褛却没什么煤核,总是爱隔着老远呵呵的同别人讲述他当年是如何从大三层爬上大一层的经历,却终日无所事事,喜欢用自己早就是一块破布的衣袖去擦拭白圈周围的煤灰,他的面具很特别是一只变色龙。
大二层人也总是在仰望大一层提防大三层,新来的大三层孩子们仿佛是一杯水,喜怒无常开心的时候是一杯温水不开心的时候便成为了一杯开水,大二层的有些人说: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他们格外喜欢回忆起当年在大三层捡煤核的故事,俗称为试炼。
大一层的开放渠道更少,每十年才有一次直达的天梯通道。大一层的人们总是穿着得体,他们不需要捡煤核,只是将运送而来的煤核整齐的码在身边的小木筐中。他们不戴面具,但是即使摘下面具之后他们成为了统一的表情,不会开心不会高兴,只由生气和发怒,大二层运送的煤核多了便只需点点头,运送的煤核少了呵斥不在话下。比如大一层的老李便是大家的样板,每天坐在自己的筐子旁边,目光耷拉的看着远处他人的筐子或者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下方的一举一动。开心的时候便埋头在地板上苦算自己今年的煤核是否有进步的空间,遇到周围兄弟帮忙的时候,呲溜着白线便将相关人员拉上来鼓足干劲,布置煤核数量。大一层综合考虑,最喜欢的故事是流传在远古的“闭门造车””最讨厌的故事也是流传在远古时期的“鸡犬升天”。
黄校长爱看金字塔里的悲欢离合,闲暇之余晃荡着金字塔便是地动山摇,风月变色。调皮的时候将金字塔倒置过来,便是山悬海异便是另一番景色,只是说明书中警告:禁止倒置金字塔。
黄校长好奇心并不多,他没有倒置金字塔。最近,教育局的杨局长要来视察,他是一个喜欢收藏稀奇古怪玩意儿的人,因为黄校长打算把金字塔送给他,这不考核马上就要开始了,黄校长拿起金字塔在衬衣的袖子上细细的擦拭,不知道什么时候金字塔上面竟然有黑色的颗粒,仿佛是煤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