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不对
怎么什么都乏味
收到白色的玫瑰
颜色看上去憔悴
连拥抱的体会都觉得有点累
只好自我安慰我学不会
连等待的约会都觉得狼狈
如此浪费如果遇到了爱该多可悲
3月13日
“明日约会,不许拒绝。”
安迪看着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白玫瑰,有些头疼。更让她头疼的是卡片下边的署名,戳了只肉气腾腾的骚包子。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包奕凡邀约的消息很快传遍办公大楼,谭宗明终于按捺不住,敲开了安迪的门。
“老谭,你不用看管我。我正常得很。”
“绝无此意。托人捎的意式浓缩,给你个机会借光。怎么不见小包总的花呢?你把那白玫瑰藏哪了?”谭宗明放下咖啡杯,边问边作势寻找。
“颜色太憔悴,让Amy拿去处理了。”
“啧啧啧。法国进口的玫瑰,可惜了。南通特产的小包总,也可惜了。提醒你一句,Amy是我雇来的秘书,不是那个家政公司的保姆,逼迫他人抉择与剥夺其选择权一样不厚道。”
“你这万恶的资本家不许说我,再多话把你嘴巴子撕了。右转直走拐弯,带门离开。我想你不愿意看到盛煊与包氏红星合作的项目有什么差错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人家留点面子……家暴的话,下手别太重就是了。”老谭支起腿逃之夭夭,门在他退出房间的下一秒被合上。
安迪却还在回味老谭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家暴?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何用意?安迪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她头疼。下层的分析报告绕得她头晕眼花,一句话便可以指出的点非得长篇大论扯东扯西一番最后得出结论,烦琐累赘,刘斯萌第二非他莫属。白痴!逻辑白痴!
一摞文件被人原封不动地塞回搁好。安迪怀念与聪明人打交道的日子,相似的频道,共同的频率……该死,她想起包奕凡。真是阴魂不散。
她颇有怨念地拉开抽屉,那张罪恶的纯白小卡躺在那儿。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小包子有酒窝有褶子,倒还有些可爱。咝——原来那褶子围了个心心的形状。外强中干,肉腾腾的肢体里裹了个少女心。彼沙包男是属豆沙的,甜蜜得欠揍!
再翻阅包氏前期传真的资料,却是一点也灌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