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愿望。嗯,愿望,不是理想。我想有一天,可以有不迫切催促着我要做的事,让我可以开开心心的混吃等死。
从一个实际例子来讲,即使我高三一年几乎都是在“混日子”,然而我还是多少有挣扎的,不是因为我自己期望我能怎么样怎么样,而是我不希望那个希望我怎么样怎么样的人失望。最终,也许是我天赋异禀,或者人言“瞎眼麻雀天照顾”,我竟然达到对方的最低要求过了她的心理线。但是整个过程对我来说是很不乐意的(以一种你永远无法想像的惰性和不负责程度),只是因为我没能如我所愿的混吃等死——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的愚蠢程度和找抽程度,我还是改不了。
六月七号一结束,我用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样子知道现在,虽然自己都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却还是希望日子可以这么过的。然后很短一段时间内我如愿了,但是也知道了,除了现实迫切要做的事会限制我的愿望之外,精神层面的远见也会限制这样的不切实际的愿望,即使刻意逃避了,之后也不会过得安生,逃避之后深切的负罪、失落、迷惘等等负面情绪会比面对更难受。
我应该满足了。我很伤心。只怕会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