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是广东省历史名城,也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在隋唐已是“粤东重镇”,一直是东江流域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和商品集散地,素有“岭南名郡”、“粤东门户”、“半城山色半城湖”之美誉。
在惠州期间认识的人中,我还不得不提到一个人——武哥。
武哥是邻居闺女家的一租户。武哥湖南人,人长得精神,一米七几的个儿,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自然而然带有一丝丝威气。
有一天,人才中介所没人。邻居家闺女夫妻俩都出门了。这时,武哥在,我们聊着天,无意间,我提到:“我早就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想搬出去,可一时半会又没好去处。”武哥听了后说:“没事,搬到我那地方去住吧,我那地方有空房。只不过在乡下。”
告别邻居闺女一家,武哥带着我,来到了大树林村。在村,已是傍晚,武哥就带我们到村里的饭店,点了几个菜,我记得有肉片炒洋葱、炒田螺等,还请我喝了几杯酒。吃完饭,带到村后的一幢二层小楼里,也没别人,原来就住着一人。我来了,若大的二层小楼,就只住我们两人。武哥安顿好我以后,才离开,回惠州去了。武哥还是挺仗义的一个人的。
那时侯,有一阵子,我也在谋划,多开几家人才中介所,依靠武哥的弟兄们(在惠州那些天,老见有些人来找武哥),也来开家插花厂之类的工厂。发点横财!可我又不百分之百放心武哥,因为武哥是湖南人,我是四川人,互相也不知根知底。怕事情一搞起来了,他甩了我。所以这事我也只是一直打着腹稿。
我在独楼那里只住了几天。武哥又告诉我得换个地方,又带我来到另一处住处。他怕我住在独楼里没什么人,不安全。说换住的地方,房东是派出所的。这里每间屋子里都有人住,活像一个大杂院。屋里已住着一个比我大几岁的青年人。
有一天,我外出骑自行车,找工作,满惠州转了。又到下角邻居闺女家坐了坐,吃过了晚饭,八九点才回到大树林村的暂住地。只见屋里还多出个女的,他们在聊天。我也没多问什么。说实话,我和这青年人同住一间屋一张床好几天,他连姓甚名谁我都没问过。我跑了一整天,我也累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倒床睡了。也没管同屋的一男一女们,一觉就睡到大天亮。第二天我一觉醒来,看见我们睡的床上,同时睡着他们俩。原来这一晚,我们竟然两男一女同睡一张床。哎!九几年年轻时,我们在广东闯天下,大家多不容易多无奈啊?!
没几天,我就找了玩具厂的工作,搬走了。
玩具厂离大树林村也不远。有一天,武哥找到我:“我有一台旧空调,便宜卖,看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要,帮我问一问。”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
我原来在惠州做人才中介时,认识一惠州本地人,我呼他,他回电问清找他什么事,了解详情后,他答应来看看。
我约大家到超霸电池厂门口见。超霸电池厂空口有一片空地。按照事先约定的时间,惠州本地人来看货了,武哥也骑着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骑到我们跟前,武哥一个急刹车,“吱”地一声,摩托车掉了一个个儿。惠州本地人见人来了,也没带货,就问:“货呢?!”“先交订金再带你看货。”武哥回答说。这时,村里的大道上,一辆警车开着警笛,呼啸而过。惠州本地人一听先交订金才看货,也不放心,就生气地走了。
武哥就骑着摩托车送我回工厂了。
有一天,邻居闺女来问我空调的事怎么回事,惠州本地人还说想找我麻烦,认为我们小耍他。惠州本地人一听说我是邻居闺女家亲戚,也不好再说什么的了。这事也就算了。
空调到底是真有假有,我到现在也不知,从来也没问过。只是人家当时替我解决了一段时间的住宿问题,为了报答武哥,武哥交代的事,我才替武哥办的。至于武哥什么动机、什么目的,我也不打听,也不过问。人在江湖,咱得讲点规矩,讲点义气!
后来,我从玩具厂出来,我问邻居家闺女:“武哥呢?!”
“被抓了,听说是倒假币。”
我和邻居家闺女,还去拘留所找他,看关在拘留所没?!如果关在拘留所,还想找关系,早放他出来。
其实人家关在看守所,差不多半年才出来。那时,我已回了四川老家。武哥出来时,都变了人样,那威武劲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