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听风阁主人
唉!
也许,《老县衙》落户起点和纵横是个错误的选择。怎么说呢?不光是起点和纵横,现在网上各大阅读和写作平台,都充斥着网文和快文,哪里有传统(或者说是正统)小说的一席之地。
连续发了几天,点击次数少到我都不好意思说,至于打赏、月票之类的根本就是零。有人说,你不才刚刚开始吗,着什么急!呵呵,不着急,等更新到三万字,编辑不主动找我签约,那就只好拜拜了。
不过,就算是签了约,恐怕《老县衙》的前景也不会好。为什么呢?因为各大平台最主要看重的是商业价值,谁跟你玩纯文学。再说,对签约作者要求每月更新十万字,也让我望而却步。我的天啊!我每个月说话估计都说不了十万个字,你让我写十万字?现在才明白,那些网络作家的作品动辄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字,都是怎么来的。妈旦!传统意义上的小说,超过五十万字就称得上是鸿篇巨制了,你他妈网络小说百万字都是小case,我真的陪你玩不起。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伤心的泪,呕心沥血难道只为自娱自乐?还敢有脸说是为了挣钱。
既然说到这了,就说说早就想说的陕西文坛的三驾马车,他们都是矛盾文学奖(国内最高文学奖)的获得者。三人如今已是三去其二,贾平凹(其实就是乳名平娃的那个家伙)还活着,活得还挺滋润,当着个作协的头头,不论写出什么样的作品都能大卖特卖,但说实话,他近几年写的《棣花》和《带灯》远没有早期的《鸡窝洼人家》和《小翠》那么朴实和耐看;陈忠实写了一辈子小说,可实话实说,如果没有《白鹿原》谁知道他是谁!写完《白鹿原》,除了一些家长里短琐琐碎碎的散文,贵为作协主席的他似乎(不是似乎,好像是绝对)没有什么像样的作品了吧?以至于有领导问他,你怎么不写了,他恼羞成怒地说,你懂个锤子!那个路遥(原名王卫国)临死前还惦记着当作协主席,《人生》、《平凡的世界》确实不错,但也不得不承认都是应景之作,太有时代感了,怎么看都是时代的赞歌,是经不住历史考验的。当年路遥要去北京领矛盾文学奖,竟连路费也没有,还是他弟弟找工友们凑了五千块。送他上火车时,弟弟说,哥,你千万不要获诺贝尔奖,我可再给你借不来钱了,更别说是美元了。路遥沉默了半天,恶狠狠地说,狗日的文学!
我这人就这毛病,说话爱跑偏,怎么说着说着就说起人家陕西人的事了。实则是陕西文坛确实强于我们山西文坛,山西除了那个写纪实文学的张平获过矛盾文学奖,还有能拿出手的作家吗?那个老家离我们村子只有几里路的王西兰,我想看看他的《耧铃叮当的季节》,网上竟然找都找不到,他可曾经是山西文坛的领军人物啊!真不能说了,再说就得罪整个山西文坛了。其实,也许,是我对陕西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吧,所以有点言过其实了。
县里作协开会,我有幸忝列末座,看到不大的会议室也坐得满满登登,有青皮后生,也有耄耋老人,当然也有巾帼英雄,一个个严肃认真煞有介事,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几人的作品能变成铅字,当然自己打印的除外,但想想他(她)们,在字里行间熬老了容颜,熬老了岁月,就是这份执着,也是令人肃然起敬的。
我知道自己有个不算致命的缺点,就是不懂适可而止急流勇退,做什么事不愿半途而废。哈哈!好像这是在拐弯抹角自我表扬,脸皮也确实够厚的了。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就算《老县衙》只是写给自己一个人的,也要把它写下去。
说来说去,这都是一个传统(或正统)文学式微的年代!这么说我还真不怕有人说我矫情,说我拉不出屎来怨茅坑。不过,一个喝多了的人说酒话,你又何必认真!
咱就是个小小的小人物,对谁都不敢说你懂个锤子,但文学看来确实就是狗日的文学!
唉!
2017年3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