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真正意义就是学着去爱!最终的归宿是成为爱!爱,是光,可以温暖自己,照亮他人。爱,是不分别,不沾染,无挂碍,无条件的接纳与宽恕。静观心念,当觉察到那些贪婪、仇恨、忌妒、烦恼时,那些糟杂的心念自然止息,回归于爱!
在阳明心学的深邃世界里,“镜像”这一概念蕴含着独特而深刻的哲理。镜子的意象在此具有多重重要作用:
首先,镜子作为真实呈现的工具,能让我们直观看到外在形象,而心学中的心灵之镜更是能映照出我们内心的状态,如同透视一般,使隐藏在深处的情感、思绪、欲望和恐惧无所遁形。我们不仅能通过外在容貌,还能从每一个表情、姿态所反映出的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思绪,来审视自己的善恶、是非,洞察潜意识中的欲望和恐惧。然而,当看到镜像却选择打碎镜子,真相并不会消失,反而会分裂出无数个自己,这意味着试图逃避自我审视时,内心的困惑和冲突会更复杂多样,使人更加迷失在自我的混沌之中。
其次,镜像也是对照和比较的媒介。以圣贤的品德为镜,能映照出自身的不足与缺陷,让我们明白何为高尚的道德、何为正确的行为准则,促使我们不断努力,修正言行,向更高尚的人格境界迈进。镜子的破碎意味着自我逃避和拒绝审视,当我们不愿面对镜中真实的自己而选择打碎镜子时,并不会让真相消失,反而象征着内心的困惑和冲突加剧,使我们更加深陷在自我认知的混沌之中,警示我们逃避只会带来更多的迷茫和混乱。
再者,心学中的镜像具有启迪和觉醒的力量。当我们勇敢地正视镜中的自己,包括过错和弱点时,就如同开启了自我觉醒的大门,让我们不再逃避内心的黑暗角落,而是用光明和勇气去照亮、去改变。
阳明心学的发展历程源远流长
心学思想最早可追溯到先秦的孟子,他是中国心学思想的鼻祖。孟子将人类社会中的仁义礼智等道德原则的根源归结到心,使心具有了道德的属性,他认为人天生具有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和是非之心,这四心是仁义礼智的发端处,心还是上达天道的基础。
秦汉之际,《吕氏春秋》继承了先秦将心看作思维器官的观点,《黄帝内经》则从人体病理学角度将心看作人体最重要的器官。董仲舒将心分为天心与人心。
魏晋时期,玄学大畅,丰富和深化了心的内容。玄学开创者王弼赋予传统心以本体的意义,玄学集大成者郭象倡“无心”。
隋唐时期,在佛学的挑战之下,儒学式微,许多禅宗弟子将佛教与心学联结,产生了禅宗心学。
到了宋代,理学兴起,心重新成为思想家关注的对象。
明代是心学占据主流思潮的时代。前期有白沙心学,其代表人物陈白沙 26 岁时拜吴与弼为师,后闭关十年,他认为面对变幻无穷的世界,去“静坐”“以自然为宗”可“自得”,为学应当是求诸于心的“自得”之学,强调重视自我价值,“勿忘勿助”。其弟子湛若水提出“随处体认天理”,认为人的心和脑应随时随地从万事万物中得到启发和教育,还要“煎销习心”以修炼内心。
中叶则有阳明心学,代表人物王阳明是心学的集大成者。王阳明自幼立志成圣成贤,经历了长期的探索和生命磨炼。他在龙场悟道,提出“心外无理”“知行合一”“致良知”等系列命题,以“致良知”为其晚年思想的最后定论,反映了心学思想从形成到发展再到成熟的完整历史过程。王阳明的思想具有革命性、彻底性和独立性,他体悟到“心即理”“圣人之道吾性自足”,认为天理就在人心之中,而不是脱离人心的客观存在。
到晚明,泰州心学和其他学派不绝如缕。在近代,许多文人也为心学的复苏提供了科学理论根据,使心学由衰及胜,从传统走向现代。
心学强调“人心”的作用,其代表人物还有李翱、王艮、王龙溪等,主要思想包括“心即理”“知行合一”“致良知”等。心学反对封建社会的剥削和压迫,影响着当时社会的各个方面,为政治、经济、学术以及思想等方面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它提倡官员通过良知和行动拯救国家、解救百姓,促使一批官员体察民情、着力政务;也促使文人描写现实,真实表达自身感受。中国古代四大奇书也受到了心学潮流的影响。
要清晰看到心学中的这面镜像并非易事。世俗的纷扰、欲望的蒙蔽,常常使镜子变得模糊不清。但只要保持一颗宁静而敏锐的心,不断修炼内心,便能拭去镜上的尘埃,让真实的自我清晰显现。
在生活的每一个瞬间,都可以运用心学中的镜像原理。与人交往时,从他人对自己的反馈中看到镜像,反思言行是否得当;面对困难和挫折,以过往经历为镜,总结经验教训,调整心态和方法。
阳明心学为我们提供了丰富深刻的智慧指引,其历史典故生动展现了心学的魅力和实践价值。心学中的镜像为我们提供了自我探索、自我完善的有力工具。通过它,我们能更好地认识自己,不断觉醒和成长,最终实现心灵的自由与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