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醒醒说:“我丢失的,常常不仅仅是青春和爱情。”那我丢失的又是什么,天空一片明净,没有勇敢地去想念过一个人,没有勇敢地爱过一个人。或许什么都没有做,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失落吧。至少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
其实我真的不相信,爱与被爱都会受伤害,大多时候,心痛了,也并不仅仅是因为受了伤。确实,不是受了伤害,心才会痛。疼爱到一定程度也是会痛吧。
《沙漏》里的时光,一点一点地落下来。细细的白沙,沉沉浮浮。只是光阴的故事,从来就没有那么简单,藏在里面的情感,深不可测。做过一些时光飞舞的梦,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爱情花园,在日与夜的劳作中,希望有一天,可以花开成海。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沙漏充满感情。细细的白沙,仿佛永远都流不尽,翻来覆去的流沙,卷走苍白的容颜,那两个从没有真正意义上出现过的母亲,不知道是天使还是恶魔,穿插在所有人的梦中。
99秒的时间,是沙漏翻转的时光,也是一场爱的倾泻。我们总是要用一些数字来衡量自己的爱和别人的爱,好像总是要分一个高低,才能将爱情进行到底。可是,爱的多少,真的能用简单的量器便能测出?
从时光的冷暖里,发现谁与谁的纸飞机可以飘得更远。在这里,我想我是遇到了下雨天,被风吹过的下雨天。
莫醒醒说:“或许我就是应该这样,不需要醒来,不需要食物地,睡一辈子。”
生命真是一场华丽的葬礼,每个人都有一股属于自己的味道,漂泊的味道。莫醒醒,莫醒醒,好像真的就可以不用醒来了,在华丽的葬礼面前,祷告成了最重要的决定。
时隔许久,还是会想起她时常憔悴苍白的面容。
米砂说:“而我终究要离开,像风筝飞向很蓝的天。”
终究是要离开,终究是要离开,没有人能阻拦。用很冷的心,去相信很暧的爱。或者用很暧的心,去相信很冷的爱。
米砂说:“我是一粒沙,渴望无坚不摧,却偏偏柔情似水。”
经过无数的风化与冷藏,我像一粒沙,放进透明的沙漏,我能看见外面的世界,但已不再属于我。我用遗落的千百年,换了这个水晶般的世界。我也曾那样决绝地要与过去一刀两断,我也曾失败地不再提起。
受过伤,微微笑,好像一直都是那么美好。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坚强。
我是多么希望可以像米砂那样:丢脸地,莫名其妙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喜欢上一个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米砾说:“我在没人注意的泥土里坚强地活着。伟大的孤独,无上的荣光。”
在我的世界,总有思念的海洋,永到不了岸。永到不了岸,多么深谋远虑的诅咒。没人注意,没人发觉,做自己的观众,看自己演的戏。我想,每个人都有像这般的情绪吧,深知前面有一双妖瞳,明知是陷阱,依旧是心甘情愿。心甘情愿。
米砾说:“心里的一场惊涛骇浪,把我深深吞没在无声的黑暗里。”
惊涛骇浪,吹散了我的梦。心中粗陋的爱,习惯性地想要填补成精巧,只是自己在这一边百折不挠的完善,换来的,却是另一边她无穷无尽的折腾。
忘了带钥匙的那次,从二楼的窗户进去,也并不是那么容易,一直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自己永远都不会去珍惜,只是,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能没有她在身边。我也知道,你的用心良苦太需要得到回报了。
一次勇敢,换来一次真爱,对谁都是求之不得的事吧。
我忽然发现,经过和她一起相处的十七岁,我就变得和她一样勇敢了许多。
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安慰是那么的单薄。
我总是觉得,每一个看完《沙漏》的人,都变得特别的亲切。
沙漏的细沙,是我一直难以同行的时光。
在现实生活中,我难以企及的情感,我轻易地在《沙漏》中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