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遥不可及的放逐,就是去西藏了,从结束实习那年开始谋划,到现在,从相约着蓝颜坐火车暧昧着况且着去到一个人带只狗开辆polo拉把吉他潇洒而去,过程很重要,然而我暂未有幸经历,只能忽略所有想象的曲折与美好,我想我已到过西藏,聊以慰藉。
就像我又去过冬天的哈尔滨看厚重的白雪,闻过春天自家田地里的油菜花,逗玩过炎夏庭院里葡萄树上的无名长虫,迂回于沭中秋日的小径捡自己之前故意丢下的钱币,我真的又到过。
就像那年我写走了一半的寻他之路,车厢到达龙岗站,静静地站在月台,想像川流的人潮曾也有他单薄的身影,我仅仅想陪他走一段我以为他会孤独无比的少年路,事实证明,我错了,孤独的从来都是我自己,却也把试图陪伴我的别人拒之千里。
我已定居墨尔本,他就只能栖息堪培拉。
我已去过西藏,不需假期不用陪伴不花费钱财,只靠一颗向往的heart。